我父親,想求夫人保個媒,京城裡有合適的女子,夫人幫忙留意。”
“魏二老爺真是痴情,魏二老爺這樣的人才,京城官宦人家的女兒想必願意嫁,不知道魏二老爺有什麼要求?”
現在魏經賢不是布衣了,魏楚還沒進宮,皇帝就把魏二老爺封了官。
魏楚笑著說;“賢惠良善,知書達理,容貌上,看著順眼即可。”
“這好辦,我這邊物色,物色妥了,說給魏二老爺。”
魏府三房跨院,魏玉坐在榻上,手裡捏著繡帕,眼中已沒有眼淚。
丫鬟小鸞愁眉苦臉,“姑娘,老爺不管,這可怎麼辦?”
“嫁不了閔家,我就只有死這一條路可走。”
“姑娘當真要去死嗎?”
魏玉眼中閃過狠絕,“父親有一句說對了,要死我也要死在閔家。”
就是死了,也要拉了閔家下水。
決心已下,事已至此,拼著一條命,或可有轉圜,如果逆來順受,這輩子就真完了,招呼小鸞伏耳過來,說了幾句。
小鸞匆匆出府去了。
左鶴懷扶著魏瑾下馬車,魏瑾裹著斗篷,太醫診脈,已有了一月的身孕。
左鶴懷扶著她往府裡走,邊走邊囑咐說;“你懷了孩子,一會見了岳母,情緒不能太激動,”
孃家出了事,魏瑾暗自不知傷心多少回。
見到大夫人徐氏,母女相對垂淚,魏瑾說;“沒想到家裡出了這麼多事,父母親以後有什麼打算?”
“你父親說回老家,老家有祖宅,京城的宅子太貴了,買了宅子,吃穿用度也是一大筆開銷,你父親沒了俸祿,全靠積蓄過日子,往後越發艱難,老家有田地,餓不著。。”
左鶴懷接過話茬說;“我在京城另外有座宅院,岳父岳母如不嫌棄,搬去哪裡住。”
岳父母離開京城,魏瑾心裡難過,魏瑾懷著孩子,父母在京城經常見面,安慰魏瑾的心。
徐氏看女兒女婿恩愛,對落魄的她是個安慰,說;“你父親已經決定回老家了,你們好好過,我們走也就放心了。”
徐氏有一點拎得清,住女婿的房子,女兒在婆家直不起腰。
魏瑾哭著說;“你們這一走,你外孫出生,你們不在跟前。”
徐氏一喜,“瑾兒,你懷孕了。”
“剛一個月。”
“阿彌陀佛”
比什麼都高興,徐夫人原以為女兒這輩子不生養了,這真是意外之喜,這段倒黴的日子唯一的喜事。
魏瑾不捨地問;“你們什麼時候走?”
“過完年回老家,開春天暖方便趕路。”
左鶴懷出去了,魏瑾方說;“魏家這幾房人分了家,一家人過個團圓年都難了,母親和大姐真真糊塗,在外魏家是一家人,一家人哪有不向著自家人的,幫著外人禍害自家親人,看到沒有,禍事都是從內裡起的,自個鬧的四分五裂,誰又得到什麼好處?傾巢之下無有完卵。”
徐氏慚愧,著實後悔,說;“你父親罵了我,說魏家都是我敗的,你大姐做的事,我真一點不知道。”
“你們回老家,大姐要跟你們一起回去嗎?”
魏瑾和魏敏怎麼說也是一母同袍的姊妹。
“她不想回去老家,曹家家產抄沒了,府邸貼了封條,她又能去哪裡?你大姐她心裡只想著她自己,何曾心裡有過父母。”
“母親,你們這一走,不知幾年才能見面。”
“等以後外孫大了,領著來看我們。”
母女相對唏噓。
一乘小轎停在閔家門首。
小鸞扶著魏玉下轎。
一個穿棉袍的年輕男人過來,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