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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業雙手捂著魏楚兩隻凍紅的元寶似的小耳朵,“這不怪你,你沒給朕惹麻煩,相反這個麻煩惹得好。”
“真的嗎?”魏楚笑眯眯地看李業 ,“我保證以後不勞動皇上。”
李業摸了摸她的頭頂,“沒關係”
你經常勞動朕才好。
“皇上,我該回去了。”
事情已經解決了。
“你待在這裡,暖和過來再走。”
李業真想和魏楚兩人多待一會,河南水患賑災的事幾個朝中重臣等著商議。
李業往外走,魏楚跟在身後送他,走到門口,李業攔住,“雪後寒冷,你別出去了。”
魏楚從窗戶看著李業大步走了,心想,李業一定很忙,從皇宮這麼快趕過來,有些感動。
景秋在炭火盆上烤手,魏楚坐在桌邊,蘸了墨汁,想了想,提筆寫:皇帝說河南水患賑災銀兩,國庫空虛,還說朕很忙,不宣召你不得來別院,朕要你侍寢,派人傳召你。
她寫的這些話,那夥人看見,以後不會逼著她來找皇帝了。
不知道那夥人怎麼聯絡她,把紙條揣好。
乘坐小轎到了魏家馬車停放的地方,換成馬車。
馬車行到御街,街上車馬多,伯府的馬車伕把馬車慢下來。
突然,前方一個人倒在地上。
馬車伕慌了,馬車行走這麼慢,撞到人了?
急忙跳下車檢視,就見一個衣衫襤褸的男人倒在地上,馬車伕不知如何是好,“這怎麼話說,你走路看著點,我趕車比步行都慢,你還自己撞上來。”
男人露出半邊臉,眼睛眯著,躺在地上直哼哼。
“你怎麼樣,能不能動,傷到哪裡了?”馬車伕認倒黴。
魏楚掀開門簾,看見倒在地上的男人,男人臉朝著她,面目呆板,眼神銳利。
說:“你們有權有勢,把我撞了就不管了嗎?”
馬車伕還跟他理論,“明明就沒撞到你,你自己倒在地上,訛人啊?”
魏楚揚聲說:“你還能走嗎?我給你錢,你自己去醫館看傷。”
地上的男人踉蹌地站起來,蹣跚地走到車前,魏楚把一張銀票遞給他。
男人接過,看了一眼,嘟嘟囔囔地走了。
拐過一條街,他朝左右看看,扯下面具,是一個年輕的男人。
儘管他很謹慎,卻沒發現身後有人跟著他。
信國公府
魏敏和曹行對坐吃飯,魏敏抱怨,“親事沒說成,害我捱了一頓罵,連我這臉都沒地方放。”
啪地一聲,曹行把酒盅頓在桌上,“以為你孃家妹妹還是什麼金枝玉葉,我曹某不嫌棄她們過了一手,還矯情什麼,爺什麼女人沒見過,殘花敗柳,爺還不稀罕。”
“你平常若是收斂點,何至於讓人說嘴,瞧不上。”魏敏道。
“我收斂點,你魏家怎麼不說讓我曹家絕後,爺沒休了你,是給魏家面子,惹急了大爺還就不念夫妻之情了。”
說吧,曹行甩袖走出屋子。
魏敏坐著生悶氣,曹行鎮日把她不生養掛在嘴邊,沒有休了她,倒好像他國公府仁義。
丫鬟問:“夫人,收拾桌子嗎?”
“收了。”魏敏擺擺手,沒有好聲氣。
“大嫂,又跟誰生氣了?”
曹周手執著摺扇走進來。
“和你大哥生氣,還能有誰?”
曹周坐下,“大嫂,你跟我大哥生氣還不是因為他那些女人嗎?大嫂你是正室,犯不上跟她們置氣。”
魏敏看著他,“二弟,你來有什麼事?你大哥剛走。”
“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