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起來了,那不是他入門時的師兄嗎,我入門的時候,他們還經常一起行動做任務,我倒是有些印象。”這人想了一陣,隨後一拍腦殼道。
俞寒聞言面色微微一變,隨即便恢復如初,那人接著問他如何認識的兩位築基師叔,俞寒只說曾給他們做過任務,比較熟悉,隨後便岔開話題。
飛舟行進了一日光景,終於到了那第一位還鄉的師兄家族所在。
關風月將飛舟駛進一處濃霧深深的谷中,那位師兄見到此地景色後,不自覺地站起身來,一時竟有些淚眼模糊。
“沒想到數十年了,我終究沒能攀登上高峰,回家來了!”
那人久久凝望著谷中風景,最後長嘆出口。
此言一出,其餘兩位師兄競相起身,各自都有些激動,兩人各出一手搭在那位到家的弟子肩膀上,以示寬慰。
那位弟子轉身瞧著二人,千言萬語一時化作無聲。
俞寒看見此景不由得心生感觸,五味雜陳,扭頭一瞧薛亦陽,只見他也頗有些心情激盪,總算明白他為何要來找自己幫忙了。
關風月駕著飛舟穿破迷霧,眼前出現了一條狹窄的攔路口,見此他將飛舟靠近,降落在地。
“這是我們迷霧谷的大門了,還是和以前一樣!”那位弟子見狀對眾人說道。
“哎呀,原來這裡就是大名鼎鼎的迷霧谷,我小時候在家族裡常聽說迷霧谷晁家的大名,晁師兄,這一趟咱們回來各自成家立業,今後也莫忘了聯絡。”郝姓老弟子開口道。
“正是,你我自小離家拜入宗門,正當年華之時,一起在宗門內勤學苦練,奈何天意弄人,始終無法築基,如今我們三人一同還家,也是天作的緣分,以後還要多多往來。
“我坳谷雖離得遠,但我有一件羽翼飛舟,來回也不過一日光景。”周姓老弟子也說道。
晁姓老弟子聞言熱淚盈眶,三人執手相看淚眼,竟無語凝噎。
此時前方谷口一道光幕開啟,裡面兩道人影迎了出來,一人開口問道:“不知是何方來客,入我迷霧谷所為何事?”
“宗門到此!”關風月只一聲威然之語。
那兩人聞言一驚,連忙小跑著過來,“原來是宗門使者到了,拜見這位長老,不知可有信物?”
關風月取出一塊令牌,那晁姓修士在一旁問道:“你們兩個是誰家的孩子?”
那兩人年紀已過三十,這時忽然被人這樣問,頓時面露不悅之色,不過對方是宗門來人,卻也不好發作。
待看到關風月的令牌後,兩人連忙又躬身施了一禮,道:“使者大人裡頭請。”
關風月見狀當先邁步,後面眾人跟隨而入。
那晁姓修士一面走一面左右打量,看得那兩位引路人忍不住說道:“這位師兄看來對我們谷中十分感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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晁姓修士卻忽然盯住了兩人細看,將兩人看得心裡發毛,最後他甚至哎呀一聲叫了起來:
“你莫不是谷南晁十八兄家的?”
被他指著的那人聞言大驚,“那是我伯伯,他是排行十八,不過你怎麼知道?”
“怪不得,反正你們都長得像,我也是谷南的,不過和你父親他們兄弟不是一個爺爺,也算是你表叔父了。”
“表叔父?你也是本族中人?”
“是呀,不過我進宗門的時候,你爹還只有一個女兒,沒想到如今他兒子都這麼大了,如今一回來誰也不認得我了,我卻還能認得出來你是誰兒子,哈哈哈…”
這晁姓修士說著開始大笑,笑著笑著又帶著些悲涼之意,聽得眾人有些動容。
那兩人聽他笑了許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