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原來道友還沒有定級啊。”鄔麗梅聽到這話,一下便對俞寒意興闌珊了起來。
汪琴隨即從自己儲物袋裡取出一副紙筆,在上面寫了幾行話,並蓋上自己的信物印章,說道:“制符師的定級,除了一些大宗門外,便屬眾符盟最受尊重,尤其是對於散修來說,有眾符盟做出的定級憑證,遠比其他地方來的更有份量。
“這是我給你寫的推薦信,不管怎麼說,我也在眾符盟裡待了那麼多年,地位也不差,還是有點面子在的,等到眾符盟組織定級考核之時,你拿我這封推薦信前去,他們不看僧面看佛面,怎麼也得對你另眼相看,當然,憑蘇兄的造詣,即使沒有我這推薦信,也起碼能定上二品。”
俞寒一想,不管以後會不會去參加什麼定級,先拿著總不是壞事,將信接過,抱拳感謝道:“如此,那就多謝汪兄了。”
“舉手之勞,不過若是以後這新宗門真能發展壯大,或許蘇兄可以再行考慮,你我二人未來未必沒有同門做事的可能啊。”汪琴說著哈哈一笑,心底倒漸漸對自己的將來有了些期待。
幾人說罷正事,又談笑了一陣,汪琴便要起身收拾行囊,俞寒也幫著整理一番。
四人站在百花坡前,面對著茅草屋,汪琴深深凝望著,這一間陪伴了他一段深情歲月的屋子。
時將正午,秋老虎的太陽依舊炙熱地灑在百花坡上,照在茅草屋頂,汪琴只覺得熱烈的陽光照得屋頂騰騰冒著熱浪,如此滾燙的屋子卻顯得格外冰涼,不知怎麼回事,他身上也絲毫感覺不到太陽的溫度。
想來修道之人如今早已不懼俗世寒暑了吧。
“走了。”
汪琴凝望的眼眸驀地一下收回,似乎一刀斷水般,說出一句簡短的話語,隨後便第一個轉過身去。
俞寒等人隨著他轉過身來,程靜這時看著汪琴的模樣,想法忽然有了些改變,覺得或許真是白菡萏有些事沒做好,不過想必那也是誤會,絕不會是故意。
“汪前輩!”
一道女子聲音從百花坡下傳來,眾人奇怪望去,只見一位面容憔悴,身著粉衣的女子御器飛了上來。
俞寒一瞧便認出,此人正是斷腸崖上的那位姜姓女子。
待姜姓女子來到近前,汪琴驚訝道:“你怎麼來了?”
“汪前輩,我聽說你要走了,是要永遠離開此地了嗎?”姜姓女子落下地來,見到如此多人,有些心驚。
“是啊,你是來給我送行的嗎,多謝你了。”
“汪前輩,你上次給我的禮物太過貴重了,本來我想還給你,不過如今看來,恐怕你也不會要,可惜我本領低微,也沒什麼好東西可以送你,我家族若是不沒落的話,倒是還能有禮物可以相贈…”
“你有心就行了,我什麼也不缺,也無需禮物,今日一別,不知此生有無機會再見,從此斷腸崖上只留你一人了,那些禮物就權當作別之禮吧。”
“你這屋子這麼漂亮,不帶走嗎?”姜姓女子指著他身後茅草屋說道。
“這屋子這麼大,怎麼帶走,況且就算能帶走,我也不願再住在裡面了。”
“那可太可惜了,誒,這屋子能送給我嗎?”
“你要這屋子嗎?那便留給你吧,這坡上花草花了我好一番心血,沒了主人倒也可惜,不過有句話臨走之前,我還是想跟你說一下,那多情公子恐怕不是良人,你還是早做了斷。”
姜姓女子聞言渾身一震,汪琴也不再囉嗦,轉身向著俞寒等人拱手說道:“蘇道友,得道路漫漫,長生不可期,他日盼相逢,我們就此別過。”
俞寒聞言,此時也心中激盪,當即拱手送別,“再會。”
說罷汪琴便取出一艘小飛舟,往地上一拋,輕輕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