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一隻大龍蝦,鉗子比成年男人的手掌還大好幾倍。
這要是去了殼,身上還不得全都是肉啊。
一口下去,肯定無比滿足!
不過,龍蝦怎麼會會出現在河裡,這不科學啊!
呵呵,廢土世界,本來就不科學,這有什麼好計較的!
“來,二順,咱們一起把魚簍弄出來。”
“好嘞!走起!”
兩人一左一右,抓緊魚簍邊沿剛要向上提起,後邊就傳來一聲嬌喝。
“住手!你們在幹什麼?別動我們的魚簍!”
怎麼回事?
他們的魚簍?
張順無措的看向姜念,“念姐,是不是咱們搞錯了?”
姜念微微眯了眼,看向來人。
只見對面的灌木叢裡,走出四個人,居然還是熟人。
——正是昨天有過一面之緣的那幾個姑娘。
走在最後的,正是姜念昨天順手搭救的那個。
姜念眉頭擰得更緊,她好像是叫做李莎莎吧?怎麼還和那幾個人在一起?
這就有點兒耐人尋味了!
他們的魚簍?
怎麼可能!
姜念自己動手編的魚簍,難道自己還不認識?
“幾位,勞煩你們好好認認,這到底是不是你們的魚簍?友情提示一下!我自己的魚簍,可是做了記號的!”
打頭的姑娘,二十三四歲,與蔣柔一樣,剃了個板寸。
不過,她的面上明顯帶著不善。
姜念記得這人,這人就是昨天帶頭欺負李莎莎的那人——好像是叫做文姐。
“我說那是我們的魚簍,就是我們的魚簍!”
“怎麼?你們這是想明搶了?”
姜念都要被氣笑了,“看看這魚簍上,分明是我特殊打結的手法,若這是你的魚簍,你來給我打個一樣的結?”
文姐眼中閃過一抹狠厲,面上明顯有些慌。
“李莎莎,你來說!這是不是我們編的魚簍?昨天我們編魚簍的時候,你不是看見了嗎?”
李莎莎就是那個一直跟在最後,垂著頭存在感不高的女孩。
她聽見文姐點她的名字,嚇得身子抖了抖,隨即幾乎是用著哭腔說道,“是!我,我看見了的,這魚簍就是文姐他們的。”
說完這些話,李莎莎頭垂得更低,根本不敢拿眼看姜念。
姜念輕哼了一聲,看來有時候,真不能隨便管閒事。
因為你不知道,自己救的是不是個白眼狼!
“你有證人,我還有證人呢!二順,這是不是我編的?”
張順這人,別看年齡小,可賊聰明。
尤其是遇上事的時候,更是和姜念一條心。
“當然!我也是親眼所見,這魚簍就是念姐編的,你們這是想搶我們的魚了。”
文姐盯著姜念和張順看了好一會兒,突然就笑了。
只不過,她的笑聲讓人毛骨悚然。
“就是你們編的又怎樣?是我們把魚簍從下游拿到這的,那就是我們的魚簍!現在,你們趕緊離開,魚簍裡的魚都是我們的,若是少了一根,我就和你們沒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