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夥的。”
【逍遙散人】氣得簡直鼻子都歪了,這個前腳說和自己合作坑人的玩家,分明和【紅燒大排】才是一夥的。
“【逍遙散人】,別讓門外的人跑出去告訴別人。”
他們這樣一唱一和,門外的人當然早跑了。
【紅燒大排】看著綁起來的【逍遙散人】:“等下如果【七殺】來了,就把他推過去,我假裝逃跑去找其他人。”
【逍遙散人】:“靠之!兄弟你們比我還陰險啊!”
有那個逃跑的玩家“作證”,【紅燒大排】絕對是受害者。
之前門開著,確保那個玩家絕對看到【逍遙散人】是怎麼企圖砸死他的。
剩餘的玩家裡,充斥著這樣互相插刀互相算計的心思,前腳你以為自己在坑人,後腳發現自己才是被坑的。
這個方法到底給他們增加了很多生存機率。
由於剩下的玩家都知道了,被玩家殺死的玩家會變成鬼,可以復仇,被變成鬼的玩家殺死的玩家,會變成【七殺】那樣不可殺死的怪物,所以接下來再也沒有玩家殺玩家。
但是不排除有些人故意設定陷阱,讓其他人死於意外,或者被【七殺】殺死。
死於意外的玩家如果不知道害死自己的人是誰,也不會變成鬼。
而被【七殺】殺死的就更不會變成鬼了。
這副本的人系統不會提醒他們的死亡。
這就導致,最後四散逃亡的玩家完全不知道,到底還剩下多少個玩家存活。
謝剎仍舊拉著虞星之在走,短暫的停下來過,忽然毫無預兆地又開始走,有時候是繞一圈路,然後又折返回去。
虞星之不會質疑謝剎任何的選擇,其他質疑的人也早就主動離開了他們,只剩下那個短頭髮懟【七殺】的玩家,還有穿黑色背心的玩家。
這時候,謝剎已經來到了十三樓。
他並不是在毫無目的地迂迴繞路,在謝剎的腦子裡一直有一個酒店的立體圖,逃跑的時候,他的精神力觸角散了出去,籠罩著整個酒店。
所以,他知道【七殺】大致在什麼範圍以什麼路線行走,之前的迂迴都是在和對方拉開距離。
一旦覺得【七殺】沒有朝他們走來的意圖,才會停下來休息一下。
這次來十三樓,是因為他發現,對方目的明確,並不打算因為任何人而轉移目標,直直地朝著他們來了。
謝剎睜開眼睛:“在十二樓中間往上走,十三樓有左右兩個出口,你們可以選擇一個,如果他朝一個去,另一個方向就可以逃走。”
短頭髮的玩家並沒有走,一臉暴脾氣的樣子:“你是要戰?要戰我就留下,看他不順眼好久了,想送他去懲罰副本。”
很多人都已經知道了,一般的毒瘤玩家,在被其他人殺死以後,就會有很大機率被送進懲罰副本。
還有一種傳承了執法者的玩家,可以準確區分出毒瘤玩家,被執法者殺死的毒瘤百分百會被送進懲罰副本。
這個短頭髮玩家這麼肯定,十有八九就是個執法者。
黑色背心的玩家沒有出聲,似乎和這個短頭髮是一夥的,對方做什麼決定他就跟著。
謝剎的臉上沒有表情,看著虞星之:“哥哥聽我說,等下這個人上來的時候,哥哥往我身後的方向跑,但不要下樓,站在可以看到的方向,有任何異動,我會告訴哥哥該怎麼做。”
虞星之一直很安靜順從,謝剎說什麼他就聽著,聞言毫不設防地看著他,含蓄地笑著點頭:“好啊。”
那兩個人掃了眼虞星之的臉,早就聽說了謝剎身邊全服著名的花瓶,現在也沒有任何意外,謝剎喜歡帶著拖油瓶是他的事,只要他有本事贏。
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