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叫外賣也可以,但我可愛嗎說玩遊戲就要追求這種真實感,非要去採購。
當時鼠尾草沒有去,他只是開車把可愛和另一個隊友最愛吃兔頭送到了這裡,看著他們下車往這個超市走去。
然後,也許是無意識抬頭,在人群裡看見了這個女孩。
我真的見過她。
一直在意的記憶得到印證,鬆一口氣的同時鼠尾草卻更困惑了。
那麼多人,廣場那麼多人,我又不喜歡她,為什麼我會獨獨對她這樣一個陌生人有印象?難道只是因為她是店內的客人嗎?
女孩買了一些蔬菜,似乎是要做晚飯。
鼠尾草跟著她轉了一圈,下意識買了她買過的東西——這種行為越發像跟蹤狂變態了。
之後,女孩子結賬出了超市,她沒有再坐公交車,而是走了回去。
鼠尾草很快知道原因了,因為女孩走的路很偏僻,但不是讓人擔心危險的偏僻,只是居民活動區,車輛不會通行的區域。
事實上,金嶺鎮看上去繁華又安逸,並不存在任何讓人擔心治安的偏僻小路。
鼠尾草一邊走神一邊遠遠跟著女孩走,走著走著他忽然發現了不對勁。
因為,雖然路線很不熟悉,但是,最終走到了特別眼熟的地方。
正是鼠尾草和其他三個隊友被npc安排的住房小區——謝剎拉了虞星之單獨住他副本里買下的別墅,跟他們不在一個小區。
區別在於,鼠尾草他們一直是走由南到北的路去書店上班,而且是大路,但是女孩從東到西向南再回來。
鼠尾草畢竟不是金嶺鎮的本地人,他不熟悉地理,如果熟悉他本該一開始就認出來,女孩從超市出來後的路就是最近最短距離回他住的小區的路。
原來我們居然住在一個小區!
這又解釋了,鼠尾草真的不止一次見過女孩。
敏感被印證,鼠尾草卻並沒有覺得高興,反而覺得哭笑不得和失望,就像是搞了半天原來他做了一件毫無意義的事。
“啊,你也是住在這裡嗎?”聲音忽然傳來。
鼠尾草回神,才發現他因為發現了真相一時走神沒有及時停下,但女孩在拐角停下了腳步在找鑰匙,導致兩個人相遇了。
“啊啊,”鼠尾草愣神了一下,立刻笑著點頭,這個反應也可以解釋為沒有想到會在這裡遇到女孩,“你,你住這裡啊?”
女孩扶了扶眼鏡,抿嘴一笑,她體型嬌小,微微仰頭看著他:“我住在二號樓三樓。”
鼠尾草更愣神了:“我住三號樓。”
說過他們的房子是聯排別墅,也就是說雖然是別墅,但大家格局一樣,二號樓和三號樓緊連,鼠尾草的房間也在三樓,這樣算起來,地理位置上他們甚至是隔壁。
這真是太巧了。
這種巧合簡直讓鼠尾草的毛孔都微微炸開,不是恐懼,也不是什麼命定,只是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靈光一閃。
啊原來是這樣!類似這種得出最終結論時的,這個啊。
鼠尾草還沒有找到“是這樣”,但已經得到了“啊”,無限接近“原來”。
兩個人就著茶吧書店還有小區,像稍微有些熟悉的陌生人一樣,客氣但不算特別客套的進行了幾句聊天,然後,在二號樓門前告別。
兩個人各自走進自己住的樓裡。
鼠尾草並不是純粹的客套,他得到了女孩的一些資訊:外來人,在金嶺鎮的一家廣告公司做文員,租住的房子,整個二號樓都是被零散租出去的,其他租戶早出晚歸的女孩不熟悉。
書店茶吧是五點半下班,通常他們四個如果不在外面吃飯,回家的時間是六點左右。
但因為鼠尾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