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無是處嗎?別跟我提他對我多好,誰要他救我了,我求他救我了嗎?我不像他們那麼虛偽我只記仇不記恩!”
除了那一聲尖叫失控,她一直讓自己表現得冷靜,甚至還面帶微笑,儀態完美隨時可以登臺:“總之,我再給你一次機會,揭露他的真實性別。當然,他要是愛你愛到願意冒著法律對同性戀的懲戒,放棄家產跟你私奔,你不高興嗎?這才能說明他是真的愛真實的你啊。”
謝剎沒有說話,女人文雅的笑著,拎起裙襬欠了欠身,往舞臺上走去。
“我去透透氣。”她並沒有上臺表演,而是徑直往外走,一秒陰沉下臉,忍耐著當眾歇斯底里的瘋狂,想要找個什麼東西發洩一下。
虞星之不得不往外走,隱藏起自己,讓她從這裡出去。
資訊含量真大,這時候他要是去見謝剎,對方一定會很尷尬。
虞星之想了想,跟著那個妹妹往外走去。
那位舞蹈演員徑直去了某個隱蔽的地方。
那那裡,兩個男人等在那裡。
“尊貴美麗的小姐……”兩個低頭抽菸的男人,見到她過來,行了一個誇張滑稽的禮。
“得了吧,你們考慮的怎麼樣了。”女人沒有接受那兩個人輕佻的恭維,“我把你們安插在沃裡克斯家可不是讓你們給我哥哥當廚子和司機的。”
廚子長著2號玩家的臉,有些傲氣的挑著眉,怪聲怪氣地說:“是是是,您是為了讓我們打探沃裡克斯大小姐的喜好,給那位畫家提供情報,好讓大小姐能對那個與她心有靈犀的騙子一見鍾情墜入愛河,真偉大。”
司機長著3號的臉,有些緊張的樣子沉著臉,給人兇狠的感覺:“那個騙子不肯聽你的計劃跟我們有什麼關係?你想不給錢嗎?”
舞蹈演員沉著臉,氣場比他們兩個更強勢,直接從2號手中拿過煙抽了一口,冷冷地說:“不,我現在覺得那個計劃太幼稚了。揭露沃裡克斯家繼承人的醜聞,雖然很大可能可以得到財產繼承權,但是,說不定我也要很長時間活在醜聞裡了。畢竟我也是沃裡克斯家的女兒。”
廚子挑著眉,有些挖苦地說:“哦,那您現在又有什麼偉大的新計劃了?什麼計劃都沒關係,給錢就行。”
舞蹈演員陰沉著臉,在夜色裡像刀鋒上的殺氣:“你們很快就知道了。”
……
郵輪上的盛宴,虞星之什麼東西都沒有吃,看著坐在面前的謝剎。
從他烏黑冷倦的眼眸裡看到小心翼翼的溫柔:“親愛的,不舒服嗎?”
虞星之看了眼他握住自己的手,微笑:“你看上去有心事,有什麼話想對我說嗎?”
謝剎安靜地看著他,眼底流瀉溫柔的光,儘管再小心翼翼示弱,他整個人的氣息都像隱藏在黑暗裡的巨龍陰影。
他微微偏著頭,用那雙眼眸一眨不眨看著虞星之:“我最大的秘密就是,親愛的不知道我有多愛你。”
虞星之:“……”
清雋乾淨的面容緩緩笑起來,笑容安靜又微薄,純粹的眼神注視著虞星之:“親愛的,也這麼叫我一次吧。”
畢竟已經結婚了,這麼稱呼丈夫是應該的。
“親愛的,我……”
虞星之一怔,感覺一股疼痛湧上心口,在謝剎驟然顫抖睜大的眼眸裡看到了自己的樣子。
郵輪宴會上,一片慌亂驚叫。
虞星之看著自己手上的黑血,有些困惑,他明明什麼也沒有吃過不是嗎?怎麼中的毒?
……
新娘死了。
沃裡克斯家的的大小姐,被自己的新婚丈夫毒殺在蜜月郵輪之上的訊息,瞬間席捲了整個世界。
蒼白英俊的畫家被送上法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