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最終都不了了之,他以別人的身份證和駕駛證繼續從事順風車事業,直到昨天晚上。”
最愛吃兔頭頓了頓,那種書面陳述一樣的報告語氣稍緩,凌厲果決的眉目微蹙:“昨天晚上,他的行車路線顯示,他似乎是載了某個人,但是路線很奇怪,擦邊金嶺鎮北路一直走,忽然右拐出去,走了快一千米又折返回來,在進入金嶺鎮的時候突然再次右拐,沿不適合駕駛車通行的小路上山。中途沒有一次停過車,所以推測應該是想對車上的人做些什麼。”
說到這裡,最愛吃兔頭卻忽然說不下去了一樣,喉嚨緊急吞嚥了幾下,咬著下唇,不是驚懼恐怖,蹙著眉顯示,是她不瞭解不知道該怎麼說。
我可愛嗎的神情則悠然很多,雖然比起平時也顯得有些肅殺:“後面我來說吧,我們去了案發現場,發現疑似掙扎施暴的痕跡,就像是有人被死者拖去了草灘,但是,緊接著死者被人用石塊連續砸頭,半個腦袋都空了。現場痕跡顯示,失去半個腦袋的死者獨自返回車上,踩著油門衝下了河堤。完了。”
他忽然一笑,像是說了什麼笑話一樣:“別看我啊,這不是我瞎編的,也不是我做出的推論,是警方這麼說的,現場的痕跡這麼說的。很都市傳說吧,可能是厲鬼復仇什麼的。好吧好吧,其實他們也在查,行車記錄儀雖然丟了,但只要給順風車平臺打電話,就能查到昨晚死者接單的人,就算那位神秘的乘客不是兇手,也一定知道些什麼。”
事實上沒有人對他的話表示質疑。
虞星之和謝剎早就在吃飯的川菜店裡聽到了,寵妻證道不是一個懷疑主義的人,最愛吃兔頭是和他一起去調查的人。
唯一喜歡質疑的紫色鼠尾草,現在不在這裡。
我可愛嗎說著噗噗噗地笑出聲:“最搞笑的來了,那個什麼平臺拒絕透露死者的隱私,不願意洩露那名乘客的資訊,哈哈哈哈這個副本真是太沒有邏輯了,出人命了一個普通民營公司為了保護乘客隱私拒絕配合警方查案,到底是為了搞我們故意的?還是地獄就是這麼個奇葩邏輯?據說要走什麼流程需要警方高層去跟公司接洽才行,等流程結束後差不多是遊戲的第七天!神他媽的第七天,副本都結束了死者都頭七了哈哈哈哈這次的遊戲副本真的是很不用心。”
虞星之的神情一直溫和澄澈,這會兒水藍色的眼眸抬起來一些,在他身上停留了幾秒。
他沒有笑,也沒有其他特別情緒,只是看了一眼,像是要挑眉但是又沒有。
畢竟,那是屬於覃耀祖的神態,覃耀祖挑眉的時候,唇角還會高高揚起,不管栗色沁涼的眼裡有沒有笑,都神情燦然,連下巴的弧度都輕慢,還會用那雙像流淌著通往死地河流一樣的眼眸,一瞬不瞬無辜疑惑地看著讓他覺得有趣了的人。然後,透過滿足對方來滿足他自己所有的好奇。
但虞星之一直很溫柔,清澈無害而毫不設防,沒有任何稜角,是一切脆弱美好的具象。
我可愛嗎笑完了,目光自然地在幾個若有所思的隊友裡看了眼,沒有一絲餘光留意到虞星之。
不是他對虞星之不感興趣,那樣好看的人任何能看見的人都不會不留意。更像是一種神秘的存在讓他強行忽視了這種興趣。
我可愛嗎像是才發現了一樣,疑惑地問:“咦,紫色鼠尾草呢?他怎麼不在這裡?”
……
紫色鼠尾草做好了飯,他看了一眼表,時間是五點半。
最多還有半個小時隊友們就會回來。
或許是之前跟蹤女孩太緊張,這會兒做完飯他覺得有些累了。
不明顯的累,就是忽然有點睏倦,強行忽視也可以,就是會精神不濟,如果躺下休息一下,時間再短也可以得到修復。
鼠尾草很少白天睡覺,但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