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長纖細的脖頸上咬一口,牙齒嵌進那玉一樣無暇的半透明的肌膚,直到品嚐到鮮血裡這個人的氣息。
這個人會因為失望驚慌和害怕,或許還有一如既往縱容下的擔憂,用因為疼痛而微微顫抖的聲音,溫柔隱忍叫他的名字。
叫,謝剎。
在滿牆的薔薇花中,被他欺負著,還這樣溫柔地叫他的名字。
這樣一想,和後怕驚懼一起襲來的,不止是冷靜剋制,還有著迷的誘惑。
很想。很想這麼對他,想對他這麼做。
但只是想,只能想一下。
手指放在對方的額頭和以往一樣試著體溫,卻被一向溫順的年輕人突然用力抓住了手腕。
虞星之微微疑惑,仍舊溫和縱容地看著他,淺笑著:“是真的很不舒服啊,遊戲的事情可以暫時取……”
“不用。”謝剎打斷了他。
頓了頓,謝剎鬆開手,淡色的唇抿了抿:“抱歉。”
虞星之怔然,想要揉揉他的頭髮,卻想起剛剛被拒絕的樣子,剋制了一下收回了手,水藍色的眼眸微彎,依舊盈著溫軟柔和的光。
“不需要對我說抱歉,永遠也不會對謝剎生氣。”青年微微歪著頭,盈著清透暖意淺笑的眼眸,寵溺又好奇,像是主人看著難得鬧脾氣的貓咪,“但還是想問一下,剛剛是因為不高興被我碰嗎?”
“不是。”謝剎垂著眼眸,很快抬起,除了烏黑的眼眸有些淡漠,和以往任何時候一樣,看不出任何情緒,一眨不眨看著青年,“喜歡被哥哥碰,很舒服。”
虞星之看了幾眼,就沒有一直盯著了,他覺得謝剎有心事,既然對方選擇了掩飾,或許並不想被他發現,所以最好不要一直盯著對方看,免得對方辛苦。
“那我們走吧。”
兩個人並肩往前走,這一次謝剎沒有很主動拉著對方的手,並且反而稍稍落後半步。
這樣青年的側臉就一直落在他的視線裡。
下午的陽光金色燦爛,讓青年的眉眼蒙上淡淡的輝光,美得像一副不真切的畫。
那副畫微微回頭,對他似有若無的笑了一下,含蓄地低了下頭:“為什麼,一直看著我?是頭髮長長了的樣子哪裡很奇怪嗎?還是,讓你想起了覃耀祖。”
謝剎看著笑容溫雅含蓄,毫不設防的虞星之,的確,雖然虞星之現在的頭髮長度還不至於和覃耀祖比,相比那個人總是用藍絲帶束著發,青年的頭髮一直是柔順垂下的,但是,頭髮開始長長的虞星之,有一種獨特的氣息和覃耀祖相似起來。
那是一種很難形容的相似,不在於形態和神態,而是感覺。
一種同樣的遊離於世俗世界之外,和任何人都不一樣的,若即若離的神秘和坦然。
“是這樣啊。”看到謝剎沒有第一時間回答,虞星之似乎明白了什麼,淺淺的笑著說,“如果是因為這樣,可以剪掉的。”
“不是。”謝剎說,緊緊看著虞星之的眼眸,“不需要剪掉。”
虞星之始終好脾氣的溫和地看著他。
謝剎也看著他:“哥哥可以一直做自己,我會分清的。”
比起這個,更想說得是其他。
他一直很想知道虞星之是怎麼看待那個男人的,但同時更害怕聽到虞星之談論那個人。
會讓他有一種,哥哥的注意力被吸引,被奪走的嫉妒。
“好啊。”和任何時候一樣,青年溫和的答應了,對謝剎伸出手。
謝剎拉著他的手,兩個人一起走到新副本的開啟入口。
儘管副本的入口很多,這的入口已經相對偏僻,但等待在這裡的人還是很多。
在開始之前,謝剎微微閉眼,靠在青年的身上,手指環繞著青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