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為自己的骨牌會裸背倒向他,結果他的骨牌也同時倒向你,兩副骨牌恰好嵌合出漂亮的脊骨狀,一股溫溫的暖流從她背脊經由四肢五骸流至全身。
“他對很多事情都無所謂,好像對你尤其小心,”宋璟正說著,有服務員背對唐漾推餐車過來,宋璟眼疾手快隔著衣服拉了唐漾的腕,餐車順暢透過,宋璟餘光掃過某處,附至唐漾耳邊虛聲道,“一點鐘方向。”
唐漾眸裡出現被遮擋的蔣時延,泛出輕柔漣漪。
如果唐漾和其他任何人在一起,宋璟可能都會動不該有的心思,亦或使勁渾身解數和唐漾牽扯不清,至少要在唐漾心裡佔據一席之地,反正他不是什麼好人。
可那個人是蔣時延,宋璟便不敢。
唐漾和蔣時延就是他貧瘠暗苦生命裡兩團很小很小、但足以照到他的光,如果按照時間來算,蔣時延甚至還會更亮一些。
“對他好一點。”
他真的很愛你。
宋璟終究說了這句話。
唐漾斂好神色:“這是自然。”
不是“嗯”,不是“好”,也不是回答別人的託付,唐漾說“自然”。
蔣時延是她戀人,以後會是她先生,她會給他最大的寵愛,也不掩飾她的佔有慾。
真好啊,真的。
漾哥和胖哥真好啊,真的。
照自己在部隊生生死死,和漾哥分手真好啊,真的。
宋璟手動了動,終究還是沒有再抱唐漾一次。
唐漾拂下宋璟的手,宋璟微收著下頜看她,滿眼清澈澄明。
兩人結了賬,故意路過蔣時延桌邊,蔣時延已經走了。
臨近七點,華燈初上,霓虹宛如春天花開般,從點到面燃得如錦如織。
宋璟誠實:“他那角度估計看到我們抱在一起了。”
唐漾左顧右盼找蔣時延的車:“有點難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