漾也不喜歡藍色妖姬,她喜歡粉玫瑰。
“請問唐漾女士是住這嗎?”快遞員問。
蔣時延:“嗯。”
快遞員清了清嗓子,背誦:“我與您相逢伊始,便是盛放,願您愉悅,肖勤謹上。”
蔣時延:“可以退嗎?”
“不可以。”
“好的。”蔣時延簽收道謝,把花拎進去,先把水端給唐漾喝了。
水溫剛剛好,唐漾抱著杯子“咕嚕咕嚕”,喝完後,她籲一口氣,把杯子推給蔣時延時,察覺出某人臉色不太好。
“你不想給我倒水我可以自己倒啊,”她去拉他的手,“怎麼一大早不開心?嗯?”
蔣時延一聲不吭地放下水杯,折身捧起花走到唐漾床邊。
唐漾臉色複雜:“你……”
“我與您相逢伊始,便……亂七八糟不念了,肖琴謹上,”床上的小姑娘歪著腦袋看自己,蔣時延也偏著腦袋看她,“您這才來一個周就有人送花,肖琴,”蔣時延唸了一遍,嗤道,“還是個女同學,您說我心情怎樣。”
“嗯這個……”
唐漾咬了一下唇角,小學生一樣舉手:“我可以申請自由陳述嗎?”
“你說。”蔣老師略微心累。
唐漾聲音小小的:“肖勤是總行戰略分析師,他每週三給我們上課,週四給二班,週五給三班。”
蔣時延“嗯”一聲。
“我和他就挺湊巧的,”唐漾接著解釋,“就上次,我給你說過,我和秦月去酒吧然後有人搭訕,是他和他哥們。後來我從a市飛b市的飛機上,從感覺有人在看我,也是他,後來過來打招呼。然後就是週四,我們在食堂碰到,隨口聊了幾句,他說想約我週末去看電影,我拒絕了,”唐漾弱弱道,“我不知道他會送花過來。”
“還有嗎?”蔣時延面上沒什麼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