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和親近,但這樣做肯定越過了友誼的邊界。
如果漾哥生氣了,蔣時延想,自己就有無窮無盡的理由去哄她,她願意哄一天就一天,一年就一年,一輩子就一輩子。
如果她沒生氣的話,自己就……等等。
蔣時延轉念,如果她沒生氣,那是不是說明……
蔣時延喉嚨滾了滾,還沒有想明白,便聽到外面傳來人字拖曳地的聲音。
他們的房間在最邊上,所以一定是,是的。
蔣時延飛快倒好紅酒。
腳步聲停在門口。
蔣時延刷刷關掉主燈開上壁燈。
外面響起“嘀嘀”按密碼的聲音。
蔣時延站在鏡子前把頭髮弄亂了些,飛也似地跨去門旁,倚好了不動,又彷彿雲淡風輕。
融融暖光度在房內,玄關一片昧暗。
“咔噠”一聲,門被推開。
“玩得怎麼樣?”蔣時延壓低了嗓音問。
大概溫泉泡久了,對方嗓子有點啞。
對方“啊”地疑問詞剛發出來,小小的一團剛進門,蔣時延捂住來人的眼睛一把將他打橫抱起。
馮蔚然被老婆攆去和大舅子睡。
剛輸了密碼推開門就聽見大舅子問話,他“啊”一聲還沒發完,便雙腳騰空陷入一個溫暖的、有淡淡木質香的胸膛……
馮蔚然結結實實懵在當場。
光線實在昏黑。
蔣時延抱起來人時,眉頭不著痕跡地皺了皺。
這漾哥怕是有點重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