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本將軍請你吃真正的靈江河鮮全宴,絕對新鮮。”
張子棟說完,啪啪擊掌兩次。
包廂門被推開,走進來二個又黑又胖又壯,跟鐵塔一般的男子,
只見一個黑鐵塔把一隻木盆那麼大的江團放在結實的桌案上,
江團有了著力點奮起四肢使勁爬,似乎就要掙脫束縛,
奈何那黑鐵塔力大如牛,死死按住這隻大江團的甲殼,江團也只能四肢亂扒,徒勞無功。
另一個黑鐵塔抽出腰間一把閃著寒光的雁翎刀,晃了兩下,
一手就扯住江團的尖腦袋,頓時把江團的脖子拉的很長。
“江公子,你且看好了,
我這一刀,會很帥。”
話音落,寒光閃,頭斷,血濺,
腥紅赤熱的江團血噴了江楠一身,一臉。
江楠緊緊咬著牙關,還是控制不住渾身微微打顫。
“粗鄙不堪,殺個小小的江團,
這點活都做不好,滾下去,趕緊燉了。”
張子棟罵了一聲那兩個黑鐵塔,這才轉向江楠,笑著說道,
“江楠,對不住了。
這兩個糙漢子,刀使得好,上陣殺敵倒是好手,
就是沒有眼力勁,把你身上都弄髒了。
來,本將軍給你擦擦。”
說著,張子棟就掏出一方錦帕幫江楠擦去臉上的江團血,
這一擦,瞬間就把滴滴鮮血擦成了殷紅一片。
“少帥折煞在下,在下惶恐,我自己來就是。”
江楠趕緊站起身,走到牆邊擱著的木架前,用水盆裡的清水,清洗著臉上的血汙。
木架上鑲嵌的一方銅鏡裡,江楠臉上混著血水,雙眼盈滿了水霧,
張子棟,你該死!
草草清理一番,江楠重新坐回張子棟面前,臉上笑容依舊,
“少帥,這等小事,不足掛齒。
承蒙少帥看得起在下,今日結交,在下必定銘記於心。
來,在下以茶代酒,敬少帥一杯。”
江楠給張子棟先倒上一杯茗茶,自己給自己倒滿,
端起茶盞,敬了張子棟一杯。
張子棟看著江楠如此懂事,也是雙眼一眯,嘴角微翹,帶了笑容。
“江楠,你是個聰明人,本將軍也就不繞彎了。
我乃京都世襲一等侯爵勇國公親孫,虎狼關駐軍統帥之子,你可知道?”
張子棟坐直了身子,俯視著面前的江楠。
“在下知道,聽爺爺多次提及,在下仰慕少帥已久。”
江楠抱拳拱手,施了一禮。
“嗯,很好。我今日見你,是要告訴你,我勇國公府上下,都尊大皇子為尊,
大皇子現在雖是暫居東宮,早晚都是要登上大位的人。
本將軍看你甚是對眼,不妨做箇中人,引薦你加入勇國公府,從今以後為大皇子做事。
等到將來大皇子繼位,你必將身份顯赫,一輩子的榮華富貴,享之不盡。
如此,你意下如何?”
張子棟說出了他的目的,其實這是大皇子透過張倫傳遞給他的意思。
按他的想法,大不了把江楠悄悄殺了,斷了齊王臂膀就是,用不著這麼麻煩。
“好說,好說,在下謝少帥賞識。”
江楠不敢直接推辭,他能看到窗戶外,張子棟的那群僕從已經把胡不歸和阿達隱隱包圍了起來,
就是自己這個包房門外,也有兩道粗重的呼吸聲,
顯然是剛才殺江團的那兩個黑鐵塔漢子。
“嗯,聰明。給,這是勇國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