遛狗,賽駱駝,挖蟲草,對這些話本書籍不怎麼感興趣。
與此同時,新書書冊內的廣告位也開啟了全國範圍內的火爆預售。
戲班子,說書藝人,青樓名伶,街頭茶水鋪子都在期盼著新故事出爐。
江楠又要掙大錢了。
……
新胭脂閣,頂層四樓一間豪華套房裡,
張子棟正在跟一個長身玉立,風度翩翩的青年男子享受著,
幾個姑娘伺候著他們,兩人一邊開懷暢飲,一邊上下其手,
美酒佳人,還有頭牌歌姬清音姑娘婉轉悅耳的歌聲相伴,兩人不時發出幾聲放蕩不羈的淫笑。
“若水兄能來同州,當真讓我歡喜。
四海書社通四國,我那些積壓的話本,可就要仰仗若水兄了。”
張子棟舉起酒杯,敬了青年一杯,誠意滿滿,
這青年就是京都望族,郭家直系後人,禮部尚書郭海闊的本家親侄,京都最大的四海書社掌權人,
著名詩人,作家,遊俠,京都名少,大康十大傑出青年之一,郭若水。
“子棟兄客氣,區區小事,不足為慮。
沒有滯銷的話本,只有不願意推薦的書社。
待我在各地書社給你這話本推上一推,這點庫存算的了什麼,保管你收回成本。”
郭若水深諳話本運作這一套玩法,書社要是想推一本話本,只要不是寫的實在看不下去,狗屁不通,一坨接著一坨,都能推給愛好此種風格的讀者。
“多謝若水兄,錢不錢的倒是些許小事,我也不在乎。
只是為了爭口氣,不能讓那廝看了笑話。”
張子棟想起江楠就恨得牙癢癢,一杯酒猛灌進嘴裡,
偏偏現在江楠由齊王全力護著,明的暗的他都無可奈何,
這次更是栽在江楠手裡,連軍職都給丟了,還連累父親張獻禮,被迫做出讓步。
要不是張獻禮嚴厲警告過他這段時間要低調,隱忍,他都想從京都再召集幾個家中供奉的高手,找機會圍殺江楠。
一想到這裡,張子棟就來氣,狠狠抓了正跪在身邊伺候著他的清蠻一把,把清蠻疼得眼淚直打轉。
“子棟兄說的可是那齊王殿下家臣,靈江書局掌舵人江楠?”
“不是這廝還能是誰,狗仗人勢的東西。”
“說來也巧,我這次來同州正是為了此人。
靈江書局出的這幾本書,每一本都能大賣,江楠靠著北境六州自家書社,賺了不少。
若是這些書都歸了我四海書社來運作,四國同步發行,那這利潤……”
郭若水雙眼頓時一眯,一口喝下杯中酒。
“若水兄,不是我滅你的威風,潑你的冷水,
眼下靈江書局正在造勢一本新話本,就連南慶范家範麒麟都親自來了同州。
你要是想奪其所好,分走大頭,只怕是會大失所望。
這廝頭鐵,又貪得無厭,自恃背靠齊王,眼高於頂,連我都敢踩上幾腳,
他自己也有書社渠道,未必會把你放在眼裡。”
張子棟淡淡說著,抬眼掃了一眼郭若水。
“這樣啊,明日我在齊天閣有個新詩集籤售會,倒是可以邀請他前來,先和他見上一面再說。
我郭家深耕大康文教系統數十年,掌控著大康國內所有書籍稽核之權責,
這話本合不合規,會不會誤人子弟,或者助長不正之風,還不是禮部說了算。”
郭若水嘴角上挑,背靠齊王又如何,羅列出相應證據,
禮部自有禮部的監管章程,親王也不能擅自越權。
高談闊論的兩人沒有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