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一個大恩,便以此為信物,約定將來一定會報恩。”
高侃接過玉佩,和妃悲痛的說道“你快走吧,回府後,緊閉大門,不要管謝家的事,等到二月二十九,你趕快去就藩。
高侃點了點頭,拿著玉佩便離開了。
見兒子離開,謝和妃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妝容,靜靜的盤坐在榻上,等在最後的審判。
此時,在刑部大牢,謝玄一身囚衣坐在一個單間,狹小的視窗透出微弱的陽光,照射在他的臉上。
牢外,出現了一陣腳步聲,三個身穿黑袍,黑帽遮蓋了三人的半張臉,三人走進謝玄的牢房。
謝玄閉著眼,淡聲道“我是要死了麼?”
三人中一個黑袍人摘下帽子,一陣讓謝玄熟悉且有威嚴的聲音傳來“謝卿何出此言啊!”
謝玄睜開眼,看到眼前的正是燕帝高毅,他連忙下跪,說道“罪臣謝玄拜見陛下。”
高毅把他扶起來,指了指旁邊的草垛,說道“坐。”
兩人坐到一起,高毅從一個黑袍人的手中接過食盒,開啟後,把裡面的飯菜擺到兩人面前,並倒了兩杯酒。
謝玄拱手道“怎敢勞煩陛下。”
高毅說道“喝吧。”
謝玄遲疑片刻,端起杯子喝了下去。
高毅輕聲說道“你會死。”
“臣自知罪孽深重,死不足惜。”謝玄低頭說道。
高毅又給他倒了一杯酒,說道“你謝玄的九族都要死。”
聞言,謝玄剛舉起來的杯子掉在了地上,他一下子站了起來,喊道“為什麼!”
高毅瞪著他,眼神如同嗜人的老虎般,謝玄剛才的骨氣被震懾的細碎,他又跪在地上說道“罪臣失禮,罪臣只是不明白,罪臣的族人何罪。”
高毅喝了一口自己杯裡的酒,說道“春闈舞弊的罪名,你死就夠了,但是刺殺皇孫,豢養殺手,意欲謀反,便是誅九族的罪。”
謝玄連忙說道“臣沒有想謀反。”
“你沒有想謀反,為什麼豢養殺手,刺殺皇孫!”高毅厲聲問道。
謝玄看著高毅,哆哆嗦嗦的說道“臣、臣……。”
高毅站起身,說道“朕知道刺殺皇孫不是你的命令,你春闈舞弊和豢養殺手也不是為了謀逆。”
謝玄似乎找到一些希望,說道“陛下聖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