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高策慢慢的解釋道:
“你也知道,鄧鳶自幼身體孱弱,她身上的是天生的頑疾,無法根治。”
“兩年前鄧鳶就因病離世了,鄧堯先生悲痛不已,他不願對外公佈女兒的死訊,更不願意辦喪事!”
張羽嘆了口氣,語氣悲傷的說道“哎~!這丫頭還是沒能挺過去!”
武狩八年,是高策和張羽一起幫助鄧堯父女夜入東京城,並把鄧鳶送到張陀那裡醫治,之後二人也經常去看望鄧鳶,三人結下深厚的友誼。
如今張羽得知鄧鳶已經離世,自然心生悲痛。
過了好一會兒,張羽才緩過來,然後指著鄧鳶問道“鄧堯先生極其疼愛他的女兒,又怎麼會同意,讓她用鄧鳶的身份示人?!”
張羽終於問到了最關鍵的問題。
高策看著鄧鳶,對張羽緩緩說道“因為安鳶兒原名叫蕭鳶,她是魏哀帝的後人!”
“你說什麼!”張羽蹭的一下,從椅子上跳了起來。
“她是魏哀帝的後人,她叫蕭鳶。”高策又說了一遍。
張羽瞪著眼睛,緩緩坐回到椅子上。
張羽也聽說過,鄧堯和魏哀帝之間的交情,因此鄧堯一定會保下哀帝后人的,這樣一來,事情都說得通了。
張羽的嘴裡喃喃道: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怪不得你在江州把事情做得那麼絕,原來是為了她!”
“你費了這麼大的勁,就是想名正言順的娶她?!”
高策點了點頭,堅定的說道“是的!”
聞言,張羽無奈的扶著額頭,然後問道“陛下,太子殿下,太子妃,他們都知道麼?”
高策回答道:
“他們都知道了。”
“他們也同意了!”
聞言,張羽重重的鬆了口氣,說道“那就好!那就好!”
高策知道張羽還是在擔心他,於是笑著說道:
“叔,你放心吧!”
“鄧鳶的事情我都已經處理好了,她的身世不會有人再提及。”
張羽又問道“都有誰知道鄧鳶的身世?”
高策想了想,說道:
“除了我爺爺,我爹,娘還有鄧堯先生以外,只有我們在場的這幾個人知道了。”
“對了,張陀爺爺以前給鄧鳶治過病,他應該也看出來現在的鄧鳶不是以前的鄧鳶了,但憑我對他老人家的瞭解,以及我們之間的關係,他絕不會把此事外傳!”
張羽點了點頭,然後看向一旁站著的衛寅,問道“他是怎麼知道的?”
張羽的疑問也是鄧鳶和青檀的疑問,一時間,三人的目光都投向衛寅。
衛寅被他們看的心裡有些發毛,只能默默的低下頭。
見狀,高策笑著說道:
“衛寅出身檢衛,我從江州回來後,爺爺就察覺到我有些不對,因此讓他在江州調查我的事。”
“他沿著我走過的路線走了一遍,期間明察暗訪,雖然沒找到什麼證據,卻猜出了事情的真相。”
“他把猜出來結果呈遞給陛下,這才讓我爺爺和我爹知道的。”
“這傢伙,差點害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