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位是來尋大官人的?那還真是不巧,大官人今早出獵去了,真是對不住!”
莊前幾個門客看著王慶一行人手持兵刃,身後還有騎兵相隨,不清楚什麼情況,不敢貿然讓王慶等人進去,只得尋了個藉口暫時穩住王慶。
“大官人?”
“諸位不是來尋柴大官人的?此處周圍人皆知乃柴大官人的莊院,客人何故到此?”
柴大官人?還真是柴進?所以郭蕊與柴進是什麼關係?王慶覺得自己當初救下的姑娘可真真不簡單吶!
而莊前的門客看著領頭的王慶表情不似作偽,內心也止不住的嘀咕,柴大官人的莊院周圍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眼前這夥人怎的闖到了這裡?
“哈哈,貴客蒞臨,小可柴進有失迎迓,望乞恕罪!”
突然,一道爽朗的笑聲由遠及近的傳來,尋著笑聲望去,只見一人大步而來。
只見來人生得龍眉鳳目,皓齒朱唇,三牙掩口髭鬚,三十四五年紀。頭戴一頂皂紗轉角簇花巾,身穿一領紫繡團龍雲肩袍,腰繫一條鈴瓏嵌寶玉絛環,足穿一雙金線抹綠皂朝靴。
“大官人!”
“大官人!”
見到柴進出來,莊前的門客紛紛向著柴進行禮問好。
“嗯,此處沒你們什麼事了,你們且去東莊歇息去吧。”
“是,大官人,我等告退!”
等一眾莊客離開後,柴進這才笑著對王慶一行招呼道,
“小妹早與小可說過,不日將有貴客來臨,今早只聽得窗外喜鵲鳴叫,小可便知貴客來了,特意吩咐他們在此迎接,卻不想衝突了貴客,還望貴客息怒!”
“柴大官人客氣了,小可王慶見過大官人!我等此番只為應邀而來,初來乍到無人相識卻是好事!”
“王義士,請!”
“大官人請!”
一番相讓之下,王慶一行人終於進入到莊院內,只見這偌大的莊院,堂懸敕額金牌,家有誓書鐵券。朱甍碧瓦,掩映著九級高堂;畫棟雕樑,真乃是三微精舍。
“王義士來的不甚湊巧,小妹前幾日剛好去了別院,小可已經差人去請小妹,看這天色,只怕要明日才能見到小妹。”
“無妨,我等只當在大官人莊上叨擾幾日,還望大官人莫要嫌棄!”
“哈哈,小可正求之不得呢!久聞王義士大名,今日得見,真乃三生有幸!義士定要多留幾日,小可也好與義士把酒言歡!”
“大官人仗義疏財,廣結天下豪傑之名,王某也欽佩的緊!”
“王義士請上座!其他義士也請落座!”
“大官人請!”
柴進拉著王慶的手一同上了主位,計真幾人也分了座次坐下,至於隨行的騎兵則被柴進的心腹莊客引到了客房招待。
“義士既然與小妹相熟,那就不必如此客氣,小可表字引之,義士若是不棄,可稱表字。”
“那大官人也別義士義士的叫了,小可表字子餘。”
平素裡與兄弟們直呼姓名,如今說起自己的表字,還真覺得有些彆扭。
男子二十加冠取表字,女子十五及笄取表字,王慶的表字還是大觀三年加冠禮的時候取的,這幾年用到的次數還真是屈指可數。
“餘,豐足之意,好字好字!小可比子餘痴長几歲,不知可否妄稱一聲愚兄?”
“引之兄客氣了!”
“哈!好!好!賢弟!今夜你我當把酒言歡,不醉不歸!”
“一切皆聽引之兄的!”
“賢弟可是有口福了,愚兄最近新得了北地的美酒,據說是進貢遼國皇室的御酒,如此美酒,合該與賢弟這等英豪同飲!來人,催促一下底下人,讓他們準備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