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三個孩子,我是跟蹤目標到了城北,偶然間遇到的,可憐的很。
他們孃親是個瞎子,還得了不治之症,為了養活他們三個,甘願賣身做最低賤的暗娼,
一次也就掙得一斤穀子,二文銅錢。
這兩個大孩子,性格倔強,骨頭硬,做事果斷,是兩個好苗子。
大哥,二哥,四弟,五弟,你我兄妹五人,都來自天南地北,
如今能聚在一起,那個不是從小沒了爹孃親人,
那個不是從小就被人踩在腳下,當做豬狗一般對待,
又有那個不是在訓練營裡為了活命,拼死不低頭,寧死不認輸,
看到他們三個,我就想到了我們小時候,
這三個孩子你們可以不管,我花三娘這次管定了。”
華三娘斬釘截鐵的說道。
“咦,三妹,恁看恁說了這是啥話?
恁二哥說過不管他們,從現在開始,俺了輕功和暗器,
恁二哥一分不留都教給他們,中不中?”
老二王六能率先表態。
“哎,想想俺們幾個,自出道以來也殺了不少人,是得多積德,多行善。
既然三妹都這麼說了,那就這麼定吧,這三個小犢子歸咱們兄妹五人共同教導,誰都不能藏私。
老四,老五,你們有意見沒?”
樊得彪看著老四朱長貴和老五許多樂問道。
“我沒得啥子意見。”
“大哥,儂說啥就是啥,阿拉聽儂的。”
朱長貴和許多樂也表了態。
“大師傅,二師傅,師父,四師傅,五師傅,
五位師父在上,弟子李巖,李嬋,還有我妹妹李朵,
給五位師父磕頭了。”
李巖看著五個人達成了一致意見,趕忙拽著妹妹李嬋跪下,
五個師傅,每人三叩首,整整十五個響頭,磕的砰砰響,沒有一點敷衍。
經過商議,五朵金花只能繼續潛伏在同州城,這些日子更是要低調行事,
因為他們已經發現要刺殺的目標人物,今天身邊多了一個和尚和一個道士。
和尚他們不熟悉,道士卻是認得,
仙霞山五莊觀的賈道長,道家梯雲縱登峰造極,輕功只會比王六能高,不會比他低。
阿大阿二已經不容易對付,五個人顯然再也佔不到多少優勢。
……
城南坊市街,江楠飲子坊,
今天的生意很穩定,顧客還是一個接著一個的來,
只是沒有了胭脂閣姑娘們的表演,沒有了打折活動,也就沒有了擁擠不堪的人群搶購。
江楠帶著蕊姬,春桃和秋香有條不紊的做著各種飲子。
“那小哥,你這飲子出家人喝得喝不得?”
三德和尚用手中的木魚錘敲了敲吧檯,一臉慈悲的笑容,
一般的木魚錘都是木頭做的,
三德和尚的木魚錘卻是精鋼所制,有三尺那麼長,極有分量,再加上三德和尚的鑌鐵木魚,他可是超度了不少亡魂。
“大師說笑了,我這飲子就是鮮果,蜜糖,山泉水做的,
不沾任何葷腥,大師自然喝的。”
江楠笑著回答三德和尚。
“那就好,那就好,胭脂閣姑娘們的走秀,和尚我沒看到,若是你這飲子和尚再喝不得,
那和尚我這一趟同州之行,可就得遺憾終身了。
南無阿彌陀佛,佛祖保佑。”
三德和尚常舒了一口氣。
“哼,假仁假義的假和尚。”
一旁的賈道長撇了撇嘴,一聲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