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聲說道:
“這這這……!”
“這封信您是從哪得來的?!”
嚴炎將信的來歷一五一十的講給蔣盼聽。
蔣盼聽完後,不禁陷入了沉思,過了好一會,他才緩緩說道:
“先不談這封信的來歷,若信上的內容是真的,章全必然和燕國暗中勾連了很長時間,我們不得不防啊!”
“若這封信上的內容是假的,那送信的人必然是燕國人,他們是想讓我們相互猜疑,相互爭鬥,他們可從中獲利。”
嚴炎點了點頭,然後嘆了口氣,無奈的說道:
“我也是這麼想的。”
“蔣將軍,你說咱們現在該怎麼做啊!”
蔣盼右手扶額,一臉愁容的說道:
“如今燕軍已經抵達隴州,轉眼之間便會兵臨川北關下,我們沒有時間慢慢調查章全和燕軍到底有沒有勾結了。”
嚴炎微微頷首,言道:
“是啊!我們的時間不多了。”
“要是我們放任不管,萬一新上的內容是真的,川北關就危在旦夕了,川北關一失,我蜀國江山就全都完了!”
“可我們若是僅憑這一封不知來歷的書信,就把章全給拿下,朝廷那邊咱們怎麼交差啊!”
“章全畢竟是大王寵妃的族弟啊!”
聞聽此言,蔣盼拍案而起,帶著怒氣說道:
“他是寵妃的弟弟又怎麼樣!國事就貽誤在這等小人的手裡!”
蔣盼的脾氣嚴炎十分清楚,此人脾氣火爆,嫉惡如仇,更有一顆對西蜀國的忠心,所以嚴炎故意用話激他,讓蔣盼徹底站在自己這一邊。
可嚴炎故做姿態的說道:
“蔣賢弟,慎言啊!”
“你在哥哥這邊抱怨一下也就罷了,這種話可不能對別人說啊!”
蔣盼憤慨的說道:
“怕什麼!我說的有什麼錯!”
“這些年,大王貽誤國事,沉迷女色,朝廷百官貪汙腐敗成風,最關鍵的是,軍備廢弛!”
“如今燕國獨強於天下,其吞噬天下的野心昭然若揭,可我蜀國呢,朝堂上的那些人沉迷享樂,他們認為憑藉蜀道和川北關,便能保他們一直偏安在蜀地!”
說到這裡,蔣盼無奈的笑了笑,一臉落寞的說道:
“可惜先王打下的蜀國江山,不知道還能撐多久。”
這裡指的先王,便是西蜀國的開國之君,魏朝川蜀節度使焦雄,當今的西蜀王是他的小兒子。
聽到蔣盼的肺腑之言,嚴炎也無奈的嘆了口氣,旋即正色說道:
“當今陛下雖然有些許不足,可他明白輕重,專門給我下旨,川北關的一應事宜,皆由我決斷,並囑咐我一定要守住川北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