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錢靈蘊的詢問,童謹躬身回道:
“謝和妃與宋庶人的死,確實沒有蹊蹺。”
錢靈蘊看著童謹,蹙眉問道:
“沒有蹊蹺?!”
“這麼說,是我們多慮了?”
童謹微微抬起頭,與錢靈蘊對視一眼,拱手說道:
“不過,奴才派的人在調查他二人死因的過程中,查出了一些別的事。”
聞言,錢靈蘊輕聲說道:
“你說!”
童謹不緊不慢的回道:
“為了調查謝和妃和宋庶人的死因,奴才派檢衛調查了與二人有過交往的人,這就不免查到了謝和妃的孃家——謝家。”
“再加上,您之前讓奴才緊盯王謝兩家的餘孽。”
“我們發現王家與謝家餘孽這兩年似乎一直暗中往來。”
聞聽此言,錢靈蘊不由的攥緊拳頭,繼而沉聲問道:
“他們要幹什麼?”
童謹微微搖頭,拱手回道:
“他們並沒有什麼動作。”
“屬下也只是查出了他們兩家這兩年一直暗中往來。”
對此,錢靈蘊自然不敢掉以輕心,她看著童謹,肅然說道:
“你派人給我繼續盯緊他們!”
“一旦他們有任何異心,馬上向我彙報!”
童謹連忙回道:
“奴才遵命。”
錢靈蘊忽然又看向童謹,神色凝重的問道:
“淮王和寧王這段時間有什麼情況?”
童謹微微搖頭,回答道:
“這兩位殿下一直很平靜,沒有什麼異動。”
“他們在得知陛下駕崩的訊息後,已經啟程北上燕州了。”
聞言,錢靈蘊微微頷首,泰然自若的說道:
“我知道了。”
旋即,她又沉聲說道
“等我北上後,東京城這邊還要靠你盯著。”
童謹回道:
“奴才遵命!”
這時,有侍從來稟報:
“娘娘,張首輔他們一起來了。”
聞聽此言,錢靈蘊先是對童謹說道:
“童公公,您先下去吧。”
童謹也是個懂事的人,他立馬行禮告辭,在東宮侍從的帶領下,走後門出了東宮。
送走童謹後,錢靈蘊命人請張首輔等人進來。
不多時,張太初,袁玄機,班珉,孟炳,這四人走進東宮大殿。
他們看到坐在主位上的太子妃錢靈蘊,連忙拱手行禮:
“臣等拜見太子妃。”
錢靈蘊抬了抬手,笑著說道:
“四位大人快快請起。”
“謝娘娘!”四人緩緩直起身子。
錢靈蘊指向兩側的椅子,客氣的說道:
“四位大人快請坐。”
“謝娘娘!”
四人行禮道謝後,坐在兩側的椅子上。
錢靈蘊招呼侍從為這四人看茶。
張太初喝了一口茶,拱手問道:
“娘娘,您忽然召我等前來,不知有何要事?”
聞言,錢靈蘊面露哀傷之色,語氣沉痛的說道:
“剛剛有侍從來報,謝和妃和高侃死了。”
此言一出,在場四位重臣皆面露震驚之色。
班珉連忙問道:
“娘娘,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錢靈蘊看了四人一眼,一邊哭一邊將謝和妃和高侃的死因告訴了他們。
四人聽完之後,皆是一陣唏噓。
孟炳嘆了口氣,無奈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