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二月二十六日,謝玄上報金榜已經擬定好,奏請皇帝欽點前三甲。
依照舊例,這榜上的名單及其考卷需要送入承明殿,可此次高毅宣佈自己將帶著內閣官員親臨貢院,選出前三甲。
就這樣,高毅帶著官員進入貢院,謝玄一臉笑容的把入榜名單當中展示出來。
高毅看到後,臉色越來越差,跟隨而來的官員臉色也變得古怪。
高毅憤怒的把謝玄踹倒,有看些其餘考官,並喊道“謝玄,還有你們,好大的膽子,竟敢罔顧國法。”
謝玄爬起來,跪在地上,其餘八位同考官也跪在地上。
謝玄戰戰兢兢道“臣等不知犯了何罪?”
高毅冷哼一聲,從袖子裡掏出在東京城已經傳遍了的紙張,把它甩到謝玄的臉上,“睜大你的狗眼好好看看。”
謝玄的手哆哆嗦嗦的拿起來,看過後,雙眼一閉,他知道一切全完了,他還是試圖辯解道“臣、臣冤枉啊!”
高毅怒聲呵斥道“哈哈,你冤枉,這個榜單若是貼到外面,我大燕朝廷的顏面何在,朕的顏面何存,我大燕朝就是養了你們這幫貪官汙吏麼!”
八位同考官連帶著謝玄跪在地上,喊道“臣等萬死。”
高毅喊道“來人,把這九個人和榜單上的一百二十名學子全部打入大牢。”
院外的御林軍領命,把這九人拖了出去,有些膽小的哭喊著“陛下饒命啊!”
緊接著高毅下旨命刑部和大理寺聯合徹查春闈舞弊一案。
與此同時,曹陽走到京兆尹福的大門,他沉思片刻,終於狠下心,跪在大喊道地上“罪人舉報,謝玄刺殺皇孫,意圖謀反!”
東京城全城戒嚴,御林軍聯合巡防營抓捕名單上的一百二十人,馬異站在客棧房間的窗前,看著路上來來往往計程車兵,喃喃道”好戲開始了。”
在張羽的引導下,大理寺很快便查到了“豐記”燒餅鋪子,而此時鋪子裡張羽的人提前撤了出去,鋪子的人以及名單和手書都被留在那裡。
短短一天一夜,春闈舞弊案的一切脈略清晰明瞭,大理寺卿周正聽完手下的彙報,自言自語道“這也太順了。”
到了第二日早朝,大理寺卿遞上摺子,並上前陳奏“陛下,春闈舞弊案已經查清,以謝玄為首,九位考官串通一氣,向自家子弟以及門生洩漏考題,具體情況臣已經寫在摺子上了。”
高毅看完摺子,大怒道“該死!該死!”
首輔張太初走上前來,拱手道“陛下,此案牽連甚廣,如何審理請陛下決斷。”
高毅看向一旁站著的太子,問道“太子認為該如何?”
高晟說道“兒臣以為,此案應當聯合刑部大理寺進行三司會審,按照國法,依法審理。”
高毅點了點頭。
此時,京都府尹宋廉走上前,喊道“臣有本啟奏!”
高毅抬了抬手,說道“講。”
宋廉說道“正月十五元宵節時,蘇定河一個巷道出現了四名男屍,臣調查後發現這四人乃是被精心訓練過的殺手。”
高毅疑惑的問道“殺誰的?”
宋廉回道“前兩日,一個男子到京都府衙投案,稱那夜他與那四人受謝玄指示刺殺皇孫。”
“什麼!朕怎麼不知,太子知道麼?”高毅一臉震驚的從龍椅上站起來。
高晟也搖了搖頭。
高毅說道“鄭植,去把皇孫帶來。”
“是。”鄭植樹走出大殿。
此時殿內的官員也都交頭接耳,議論紛紛。
宋廉掏出一個摺子,捧在手裡,說道“具體案情臣已經寫在摺子上了,還有就是,投案人稱謝玄私下豢養殺手三百人,並說出了殺手的暗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