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中的進士都成我的人吧。”
和妃笑了笑,“那就只讓我們的人考上,不就行了。”
翌日早朝後,法詡便來到了東宮。
而高策早已在東宮的聽雨閣等候法詡。
法詡來到聽雨閣,看到高策坐在軟墊上一副還沒睡醒的樣子,說道“看來皇孫昨晚沒休息好啊。”
高策揉了揉眼睛,說道“還好,平常我都是臨近中午才起床。”
法詡笑了笑。
高策問道“爺爺讓法先生當我師傅,不知法先生想要教我些什麼。”
“那在下想先問一下,袁玄機都教了殿下什麼?”
高策說道“那個老道士就帶著我誦經、打太極還有下棋。”
法詡聽到後笑了笑,然後看向高策說道“袁玄機的青雲觀收藏了各種學派的書籍,恐怕這些殿下都看完了吧。”
聞言,高策看了他一眼,然後微微頷首。
法詡笑了笑“袁玄機精通儒、道、釋三家之學,後又涉獵墨家、縱橫家,奇門遁甲、陰陽五行,更是最早追隨陛下的幾人之一,我的本事與他相比,如螢火之光與皓月之輝相比。”
高策語氣中略帶嘲諷說道“先生不要妄自菲薄,先生在中原混戰中縱橫捭闔,後來助我爺爺建立燕國,先生的本事可大的很。”
法詡明白高策是諷刺自己反覆易主,心狠手辣,不過他沒有生氣,而是語氣平靜的說道“皇孫知道麼,是袁玄機推薦在下當你的師傅。”
高策知道後很吃驚,暗道“這老道士怎麼想的,讓這個傢伙當我師傅。”
法詡明白高策心中所想,於是說道“陛下和袁先生讓我當皇孫的師傅,自然是因為我教的東西是袁先生不會的,也是他教不了的。”
“哦!那我想請教先生了,您能教我什麼。”高策抬眼看向法詡。
法詡淡淡說道“帝王之術。”
聞言,高策一驚,立馬坐直了身子,厲聲說道“先生慎言,學什麼帝王之術不是我該聽的。”
法詡靜靜地看著高策,說道“皇孫真不想學?”
高策說道“是不應該學。”
法詡哈哈大笑。
高策說道“先生笑什麼。”
法詡說道:
武狩五年十二月冬,東京城漫天大雪。
文淵閣前,風雨亭下,內閣重臣與太子皆在場。
皇帝陛下抱著年僅五歲的皇孫問道“你是誰家的孩子,怎麼在我懷裡。”
皇孫回道“我乃第三天子。”
聞言,帝大喜。
聽完法詡的話,高策不經意的皺了皺眉,眼神也變得凌厲,但還是語氣平靜的說道“法先生,童言無忌啊,那隻不過是我幼時的戲言,沒想到先生現在還記得。”
法詡笑著說道“有心也罷,戲言也好,皇孫是陛下的嫡長孫是事實,皇孫是太子殿下的嫡長子也是事實,皇孫將來有很大的可能承繼大統更是事實。其實皇孫沒必要韜光養晦,更無需隱藏自己的野心,因為你本就出生在權利旋渦的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