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原來是他鄉遇故知,沒甚麼好看的。
“小礫,明日還是由你出去探聽訊息,我和杜兄在客棧等著,再歇一日,不管後日是否有變,我們都要離開。”
“好。”
“嗯。”
“明日你出去也要打扮一番,越州城中無人認識我,卻應該有人認識你們,杜兄一旦被認出身份,恐怕你也不會太安全。
對了,你們的伯父待在越州真的沒事嗎?”
“哥哥放心,那幾日我也偷偷見過伯父,勸他離開越州,只言有大事發生。
動手的前一日,伯父就已經動身前往高郵軍友人處,此人手握重兵且與伯父感情深厚,必能護住伯父,哥哥不必擔心。”
“如此最好,我們能打能跑倒是無妨,老人家一旦被牽連到,那就是我們的罪過了。”
三人在房間又寒暄了片刻,隨後王慶和杜礫從杜壆房間離開,各自回到自己的臥房。
“尹大人,這是朱勔朱大人發來的緝捕文書,還希望尹大人能予以配合,在舒州境內搜查一番。”
舒州府衙,一個幹辦奉朱勔的令向舒州知州傳達了朱勔的意思。
“可笑!越州的賊人又怎麼會跑到我舒州城?不過是被人放了冷箭,就要鬧得所有州府都要配合他抓所謂的兇手?
什麼時候中書門下來了文書,本官自會履行,他還管不到本官頭上。”
尹謖讓人將幹辦轟了出去,看了一眼朱勔傳來的緝捕告示,看了一眼,隨手扔了下去。
杜壆,越州人士,刺殺朝廷命官,命舒州配合捉拿,解到蘇州。
杜礫,越州人士,刺殺朝廷命官,命舒州配合捉拿,解到蘇州。
無名氏,刺殺朝廷命官,命舒州配合捉拿,解到蘇州。
緝捕告示上面還繪著三人的相貌,和一些身體特徵的描述。
“大人,我們不配合是不是不太好,萬一朱勔告到了蔡京大人或是童貫大人那裡,恐怕吃罪不起。”
幕僚見自家大人如此硬氣,也是苦著臉勸道。
“哼,他在兩浙路搞風搞雨弄的天怒人怨的時候怎麼沒想到今日?這次的刺殺是第一批,不會是最後一批,他就等著吧!
再說了,他一個‘應奉局’管事,管管奇花異石,也管不到我舒州頭上!本官還是那句話,只要中書門下出了文書,本官即刻執行,否則,哼!”
尹謖對朱勔的所作所為也是一陣厭惡,所以對於朱勔發來的緝捕文書直接置之不理。
你在兩浙路,我在淮南西路,你還想管我?想讓我配合,先跟我上司打招呼!
杜礫在城中晃悠一圈,發現沒有任何異樣,將城中大小街道記了個大概,這才回到了客棧。
“哥哥,城中無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