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如何?”
王慶跳下閣樓,等候在下方的杜壆連忙開口問道。
“不知,我只射出一箭,應當射中了他,至於射沒射死,我也不曉得。
射完之後,眾人便將他圍了起來,沒機會射第二箭了。
快走吧,我見守衛計程車卒向著這邊過來了。”
“好!”
王慶和杜壆連忙向著計劃好的路線逃跑。
一支支火把將一條條街道照亮,這讓王慶和杜壆開始謹慎起來。
兩人換了一條條街道,最終停在一處開了一條縫隙的院子前面,杜礫從門後探出腦袋,見到是兩位哥哥,連忙將二人迎了進去。
這處院子是兩人幾天前找牙行租的,就是為了今晚的行動。
王慶將剛才的暗殺情況對著杜礫又簡單說了一遍,隨後眾人開始收拾東西,準備連夜就跑。
趁著知州還沒下令全城搜尋,現在正是逃跑的好時機,杜壆杜礫在越州城這麼多年,自然知道哪裡能越出城去。
三人分別帶上包裹,腰間插一把腰刀,杜礫雖然武藝不精,但還是帶了把腰刀,就為了萬一打起來自己也不至於赤手空拳。
輕輕推開房門,見外面仍是一片漆黑,三人鬆了一口氣,看來他們還在重點排查那幾處高樓,這樣最好,自己逃跑的希望又多了一分。
那處閣樓幾人數日前就觀察過,每天晚上閣樓主人都會回到後院居住,閣樓晚上一直是沒人的狀態,這才方便王慶動手。
也幸好,潑皮手中的情報還是很精準的,說是今天的宴席,一天都不差,這朱勔膽子也是真大,在越州惹的民怨沸騰還敢外出赴約。
幾人沿著預定的路線向前奔逃,誰料,對面街道突然轉出一夥人,這夥人氣勢兇悍,像是專門不點燭火,來等待王慶三人來投一樣。
“果然,你們想連夜逃出此地,也不枉為了堵住你們,我們黑燈瞎火在街道上轉悠這麼久。”
這時,被烏雲遮住的月亮再度露出了一角,昏昏的月光將路面照的恍惚。
看著來者不善,王慶和杜壆對視一眼,抽出兵器,向著對面衝去。
兩方立即交上了手,為了不引人注意,杜壆進城都沒帶自己的蛇矛,只用著從假扮強人的健卒那裡掉落的腰刀。
王慶也沒有帶長錘,只是帶了兩柄短錘,不過這也夠了。
兩邊為了行動方便,都沒有帶上燭火,也沒有披甲,因此昏暗的街道上,兩邊只能憑藉微弱的月光勉強辨認出敵我的位置,然後揮刀對砍。
不多時,街道上就瀰漫著一股血腥之氣,兩方都有人負傷,視野受限,大家都只能憑感覺向著敵人的位置砍去,但防不住敵人砍過來的腰刀。
“呼~呼”
王慶將手中腰刀一甩,一道血跡被甩了出去,短短的交鋒,自己就捱了兩刀,對面果然不簡單。
對面之人也是面帶忌憚的看著王慶和杜壆,這兩個人好強,短短時間,自己手下就死傷慘重,二十多人已經只剩下十人左右。
自己這二十人可不是那些守城的廢物,都是在西北戰場上九死一生活下來的,不誇張的說,自己這些人對上那些守城的廢物,打一兩個都的兵力都沒問題,以一當十不帶吹的。
但就這麼會兒功夫,已經死傷過半,對面兩人,真是可怕。
為首之人略一思索,對著手下一揮手,居然向後撤退了。
見到對面向後撤退,王慶知道,他們是去叫援軍去了,將身上的傷口草草包紮了,和杜壆一起拉上杜礫就往出城的位置跑去。
為首的人帶著手下立即向著士卒方向跑去,待找到為首的都頭,立即將剛才雙方交手的位置告訴了他們。
鄭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