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都頭,這位是本縣另一位都頭,孫途孫都頭。”
“見過孫都頭!”
“武都頭客氣!”
陽穀縣衙,被知縣任命為步軍都頭的武松正與同僚相互致意。
“大人,小人尚有兄長在清河縣,不知可否允小人幾日,將家中瑣事處理完畢再來上任?”
武松一心想著家裡的兄長,雖然被知縣委了都頭,但還是想將武大安排妥當再安心做事。
“情理之中,本官允你一月時間,過了上元節再來上值吧。”
“多謝大人!”
武松與知縣和同僚告別之後,馬不停蹄的就往清河縣趕去。
“武大,你家這是出息了啊,還有人買了房子贈給你,該不會是二郎在外面幹什麼不光彩的事賺來的吧?”
“就是,大郎,胡作非為的事可不能做啊,二郎以往醉酒打人就算了,俺們知道他脾氣,這坑蒙拐騙,敗壞法紀的事兒可不能讓他幹吶!”
面對鄰居或是冷嘲熱諷,或是真切關心,武大拱了拱手,
“有勞諸位關心,我家老二在外面給大戶人家當護衛,他家老爺見二郎拳腳尚可,賞了些金銀,這才置下了這座院子,非是邪門歪道來的,二郎這幾日也要回來了,屆時請諸位來吃杯酒水。”
聽到武大郎如此解釋,一些陰陽怪氣的人也不好再說些什麼,怏怏離去。
“好啊,二郎果真出息了!”
“二郎的拳腳功夫自是了得,被大戶人家看中也很正常。”
“那是,也不看看他是誰,能三拳兩腳把我打翻,豈能是常人!”
“……”
看著趾高氣揚的曹豹,眾人一陣失語,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捱打是多麼光彩的事兒呢!
“曹都頭!”
“武大哥不必客氣,二郎甚麼時候回來?我最近也拜了個師父,等他回來我要與他再來過!”
曹豹領著一隊土兵直接來到武大面前,向武大詢問武松的情況。
“應當就在這幾日,大雪封路,說不好要晚上幾天。”
武大估算了一番日子,自時遷離去也有了十來日,自己兄弟這幾日也該回來了。
“好,武大哥,等二郎回來記得把我的話轉給他啊!”
“曹都頭放心,等二郎回來我一定跟他說。”
“行,咱們走!”
看著曹豹遠去的背影,武大鬆了口氣,還好這曹豹雖然與二郎脾氣相沖,但到底不是什麼心胸狹窄之人,不僅把自己送去的湯藥費還了回來,還主動找縣令大人把案子銷了,這麼一想,二郎還真該好好謝謝人家。
武大將新院子掛了鎖,然後慢悠悠的向著老家走去,自己兄弟這幾日就回來了,自己得在老家等著,免得二郎回來摸不著新家門。
“你這浪蹄子,我叫你勾引!我打死你!”
張大戶家裡,一個面容姣好的使女正在被主家婆打罵,
“好了,一個個的把家裡鬧得不得安生!”
“要不是你被這浪蹄子迷的走不動道,老孃管你這破事!”
“你!”
張大戶聽到婆娘毫不遮掩的指責自己,憤憤不已。
“你什麼你?要不是我兄長護著你,你早被陽穀縣那姓西門的一口吞了,你以為那姓西門的真這麼好言好語的跟你做生意?哼!”
“罷了罷了,改日將她嫁出去便是,眼不見心不煩。”
張大戶垂涎的看著一旁的潘金蓮,縱然心中不捨,但在自家婆娘那要吃人的眼神下,還是屈從了。
“什麼改日?就明日!就嫁給縣裡那個賣炊餅的三寸丁谷樹皮!”
張大戶婆娘恨恨的說道,說完還不忘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