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對不會記仇!」二之宮昶嚴肅保證。
五條悟嗤之以鼻:「你憑什麼記仇啊,我和你對練明明就是單方面餵招,和你這貨打既浪費時間,又沒有好處,倒是你豐富了戰鬥經驗。這樣你要是還記恨我,我肯定第一時間打死你。」
二之宮昶低頭看身上的這些青青紫紫,默默翻個白眼。
「你別不信,我說真的!」五條悟撐著身體挪過來,嚴肅的說道。
二之宮昶沒什麼反應的把傷藥工作丟給他,然後轉身,讓他幫忙處理下後背的傷。
五條悟自然的接住藥管,在他背後絮絮叨叨。
「聽到沒有?」
「聽到沒有?」
「聽到吱個聲!」
「吱——」
「……」
每天晚上多出來的上藥這個流程完畢,二之宮昶關燈後被溫暖的被褥包圍,定定的看了黑暗中的房間一陣……合起了眼睛。
進入夢中。
二之宮昶再次遭到一頓來自頂尖級別的咒術師的毒打。
但是經過這些時日的修行,他已經在反應能力上做到了長遠的進步。
在一次中場休息時,把他拉入到這場夢中的[杪]和他分析起他的問題。
【你和過去的你一樣,都有體術方面的缺陷。】
昶的反應倒是平淡:「那不算是缺陷,我的運動能力不差,只是沒法和怪物們比。」
五條悟,五條先祖,哪怕是二之宮雅紀,這三個人,前面那個天賦卓絕,後面那個經驗豐富,最可怕的是中間這個天賦經驗雙全。
自己一個普通級別的身體素質加戰鬥水準被吊起來打不是當然的嗎?
至於被襯託的天分不高?
二之宮昶心很大的沒當一回事,認清自己的優勢,同時接受自己的平庸,不是誰都能做六邊形戰士的,努力彌補各項數值之間的差距就好。
何況他在陰陽術方面的天賦不是一樣讓人仰望嗎?兩廂對比,他這個嚴重的偏科生也就沒那麼差勁了。
只是情理之中的,任何一個老師看到他這情況都會勸他專心一門,不是說輕視他體術方面的能力,就像是五條悟說的,明顯在陰陽術方面更容易出成果,價效比更高,何必死磕不擅長的科目呢?
不過被自己在意的人否定了自己的前途,昶看起來接受了這個結果,心裡還是挺介意的,不過這個問題他自己不想說出來,他拿來問杪。
「你也覺得我在做無用功嗎?」
杪拒絕回答這個問題。
昶問的多了,它不耐的丟了一句話出來。
【這麼拼命不就是想戰勝五條悟嗎?】
【你在陰陽術方面的天賦甚至比五條悟在咒術方面的天資更高,你心裡恐怕想著,等自己將體術方面的劣勢提升上去,你就能完成完爆大少爺的心願了吧?】
二之宮昶嘿嘿笑了兩聲,摸摸鼻子,他還真是這麼想的。
「主要還是我心裡清楚,不把體術提上去,我這輩子打不過他。」
一輩子被自己喜歡的人踩在頭上的滋味,他光是想一想就知道自己不樂意。
倒不是什麼大男子主義,只是單純的爭強好勝而已。
第一隻有一個,誰願意和別人平分?
哪怕那個人是五條悟他也不願意!
【……你當年也是這麼幹的,雖然那個時候他自己都不清楚那麼拼命想反殺是為了什麼,只以為自己是不喜歡每次幹架都是躺平任嘲的那個。】
言下之意,當年的大陰陽師還沒有今天這個十六歲少年看得清呢。
二之宮昶隨意的問了句那位大陰陽師最初的心理路程。
「你說的是二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