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哇——
二之宮昶點點頭,事情開始變得有趣起來。
然而此時的他還不清楚,這個會場中真正危險的是誰?
以及那滴滴的聲音,正像是死神口中哼出的歌謠,一點一點隨著時間的倒退,終究會在這一個夜晚,點燃巨大的煙花!
……
在活動開始之後,眾人的目光不再圍著自己轉個不停,這讓二之宮昶不明顯的鬆了口氣,而這個反應自然惹來身旁人的側目。
「既然不喜歡為什麼要穿的這麼顯眼?」赤司徵十郎隨手拿過一杯託盤中的飲料,他還沒成年不能飲酒,因此只是拿了一款沒有酒精度數的甜酒,說完他就看向對方。
二之宮昶亦是無奈,但是解釋起來太麻煩了,他索性敷衍道:「你就當我是來相親的吧。」
「……」赤司徵十郎緊了緊手指,有一種被噎到的感覺,呼吸凝滯了片刻後,他放緩了語氣道:「敷衍我也不找個好點的藉口。」
二之宮昶聳肩,也從無酒精的飲料區給自己挑了一杯喝的。
這個時候周圍的燈光開始暗了下來,雖然不影響視力,但想看清楚對方的長相對一些人而言也不是那麼容易。
兩個動態視力優秀的少年卻沒有這個困擾。
二之宮昶一眼就看見了人群中的那個小鬼頭,對方避開自己的心思簡直一目瞭然,但他可以肯定,再過一會兒這小鬼就會主動湊上來。
不好,他似乎也開始學著悟那樣壞心眼了。
赤司徵十郎順著他的視線看見了毛利小五郎等人,眉頭微微挑起。
「你和他們很熟嗎?」
二之宮昶反問:「你呢?我先前可是看到你和那位名偵探之間似乎有很多話可聊。」
赤司徵十郎平淡道:「到了我們這樣的地位,和偵探合作是常有的事情,我只不過是在積累成年後的人脈。」
二之宮昶發自內心的感嘆:「不愧是你啊……那你和鈴木家的大小姐又是怎麼回事?」
會場這麼亂,卻不代表二之宮昶就聽不見自己半徑範圍內二十米發生的對話。
不過如此挑戰人類聽覺的能力還是隻有他能做到,赤司徵十郎本人卻是一愣,正如園子所說,她在當事人面前說他壞話有著豐富的老手經驗,他確實沒聽見。
但是昶都這麼說了,對自己當年的情況也不是不瞭解的少年很快想通了這是怎麼一回事。
「嘛,終究是我的錯。」赤司徵十郎很坦蕩的應了下來。
「……」二之宮昶掃他一眼,神色間有些意外和感慨,「好好挽回吧,人和人之間的關係沒那麼簡單的。」
雖說馴養關係是建立在人類體系中被日漸壓抑的本能,那麼更為根深蒂固的就是人類個體的劣根性。
這點誰都擺脫不了,昶也擺脫不了,只要他自認為人,就一樣是這個群體中的一員。
赤司徵十郎笑了下,少年俊秀的笑容落到某人眼中簡直就好像天崩地裂了一樣。
「臥槽,那是赤司?」
鈴木園子今天第二次抱頭,難以置信。
江戶川柯南可不懂她的驚愕,踮起腳看看對方,極其自然的說道:「那位赤司少爺似乎不像是園子姐姐說的那樣不近人情。」
起碼就他所見,對方和二之宮交流時候的情感是認真的,多且複雜,並不那麼老辣深沉。
所以他懷疑鈴木園子這個女人在忽悠他們。
發現這個小鬼頭居然在懷疑自己,鈴木園子當即拉住小蘭抱屈。
「我也不知道啊,那傢伙什麼時候變成這樣的?他是百變怪嗎?還分時段進化的?」
平心而論,升入高中三年級的赤司徵十郎已經不再是那個在同齡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