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知夏不開心,其他人也開心不起來,言芳華不知在忙什麼,一直沒來這邊。
葉瀾西輕輕拍了拍陸知夏的肩膀,陸知夏沉著臉,心裡跟刀割似的。
她正難受,抓起手機接起來往外走,琥珀川來了。
葉瀾西離得近,回身看了眼陳楚寒,說:「她手機響了嗎?」
陳楚寒搖搖頭:「好像沒有。」
秦箏也坐在旁邊,她想到什麼,起身要出去。
江夢萊也想跟著,秦箏按了按她,說:「你等著。」
秦箏小跑追出來,陸知夏正在門口接電話,報方位。
她目光盯著陸知夏的手機,從耳邊挪開,螢幕壓根沒亮。
秦箏的心頭猛地刺痛,陸知夏回身看她:「你出來幹嘛?」
她強忍酸楚,揚起笑說:「我上廁所,正好看見你,你出來接人?」
「恩,」陸知夏低頭擺弄手機,說:「琥珀川說要過來。」
秦箏啊了一聲,喉間哽咽,她長出口氣,說:「那我正好跟你一起等,我也想見見她呢。」
陸知夏嗯了一聲,已經往外走接人去了,秦箏眼眶泛酸,淚水差點沒忍住,她跟在後面,把電話撥給言芳華。
也是打給言芳華這一刻,秦箏才知道,原來言芳華早已知情。
她望著路邊消瘦的身影,哽咽道:「怎麼會這樣?為什麼不帶她看醫生?我……」
正趕上陸知夏回頭,秦箏立刻低頭,淚水也掉下來,哭腔道:「現在怎麼辦?今天是不是不該讓她來。」「我還以為你不來了。」陸知夏勾起的笑無力。
「說了要陪你,我當然會來。」琥珀川笑著看她:「開心點,有點出息,大不了姐姐陪你一輩子。」
兩人說話間往裡走,陸知夏芷了芷門口的秦箏,說:「我朋友想見你呢,正好,今天都給你介紹一下。」
秦箏看著眼前的一幕,心痛得快要暈過去,她僵硬地站在原地,她不知接下來該怎麼辦了。
陸知夏近在眼前時,她突然跑過來,一輛車子避閃不及,直接撞到她。
儘管車速慢,但秦箏還是捂著腿倒地不起,陸知夏忙過來攙扶她,又著急又心疼,數落道:「你幹嘛突然跑過來啊?傷得重不重?要不要去醫院?」
醫院肯定要去的,陸知夏站在門口左右為難:「要不然讓夢萊陪你去,我、我想……」她還是想留在婚禮現場。「能讓你朋友陪我去嗎?」秦箏坐在路邊,陸知夏一回頭,琥珀川卻不知去哪了,她有些著急:「她可能是先進去了。」
陸知夏要打電話,秦箏忙伸手,說:「那你先扶我進去,我參加完婚禮再說。」
她們進去了,宴會廳裡的主燈關了,只剩下臺上的燈。
陸知夏找不到琥珀川,秦箏拉著她,低聲說:「要開始了,她估計先找位置坐下了,又不是小孩子。」
司儀已經站在臺前,正在熱場。
沈晚清和言芳華突然一前一後出現在臺上,言芳華和司儀溝通了幾句,司儀有些詫異,不過還是將話筒交給她。
臺下賓客譁然,齊刷刷看著臺上的她們。
言芳華清了清嗓子,禮貌地笑了笑,說:「在接下來儀式開始前,我先在這裡宣佈一個訊息,那就是我言芳華與沈廷筠先生的協議婚姻,將於今天截止,從此以後,兩家再無任何關聯。」
沈語堂在臺下第一排,臉色已經黑了。
按照預期,這是要放在最後的,他忍著火氣,已經在低聲吩咐旁邊的人,從後面上去阻止。
言芳華說完,閃身讓開,沈晚清站在臺中央。
她拿著話筒,望著臺下亮起的閃光燈,有些眼暈。
直到看到陸知夏那一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