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陸知夏,在日耳曼酒店的頂層,化身為沈晚清專屬的料理大師。yhugu
沈晚清也算是度過一個特別的生日,與以往的盛宴喧鬧不同,這裡只有她們,安靜到只能聽見彼此的呼吸聲。
臨近尾聲,已經是夜裡2點,沈晚清的酒勁兒上來,睏倦地打呵欠。
陸知夏簡單收拾,準備結束遲到的生日宴。
她們往樓下走,陸知夏才想起她那四個保鏢。
沈晚清呵欠道:「都在樓下。」
她們一起往下走,沈晚清還是納悶,道:「你今天不太一樣。」以往愛炸毛的人,按理說今晚接連刺激應該發作,可陸知夏也只是裝兇而已,行為上還是關心她。
剛才的琴密,她引又陸知夏,也能感覺到狗崽子的熱情,但拉開距離,陸知夏又恢復到正常,她何時這麼厲害,可以收放自如了?
陸知夏被看,依舊大大方方,淡聲道:「那有什麼的,」她故意歪頭看她,湊得很近說:「愛你時的陸知夏很瘋狂,想通了的陸知夏也可以理智的。」
為愛痴狂的人,突然理智了?沈晚清都在想,她是不是不那麼愛了呢?是不是呢?她問,陸知夏也不回答她,說:「要聯姻的人,不要這也想要,那也想要,知足常樂。」
沈晚清今晚住在日耳曼酒店,她單獨開了個房間,以陸知夏的名義。
陸知夏倒是表示,出於安全考慮她可以留下來,不過被沈晚清趕走,還說她:「誰知道你是不是對我有非分之想?」
她無奈,保證沒有,沈晚清也不准她留下,提醒道:「你自己說的,我可是要聯姻的人。」
「那我給你點東西。」陸知夏也不跟她藏著,她翻出從女人那裡買來的影片,說:「這或許會對你有幫助,顧硯明不是個好東西,不管怎麼樣,你都得小心點。」
陸知夏沒進門,在門口跟沈晚清道別。
走到拐彎時,她回頭看了一眼,走廊裡都沒人了。
她拐進電梯下樓,沈晚清靠著牆壁,聽見電梯下行的聲音,她將門關上。
太累了,沈晚清拖著沉重的身體,去浴室洗澡。等洗完澡,瞌睡蟲好像也洗走了不說,腺體還有點甦醒。
沈晚清坐在床邊,望著對面的衣櫃,她看起來是好好坐在那,其實是在跟限體較量。
或許是酒勁還在,沈晚清的自制力下降,她試圖讓限體恢復原樣,反而起到反效果。
心底不可遏制地冒出一個念頭,源自於最本能的需求。
沈晚清揉揉後頸,緩解腺體甦醒帶來的感覺,她給秦箏發資訊:睡了嗎?
秦箏回復很快:沒睡著。
沈晚清拿起酒店的電話,打給秦箏。
秦箏有氣無力,跟她差不多,人卻是笑著的,說:「跟你一起混的感覺挺爽的。」
以往那個軟弱無能的秦箏,面對任何事,除了哭就是忍。
她討厭自己,但卻不知如何改變,沒人教過她,如何做一個勇敢強大的人。秦箏曾經視沈晚清為情敵,但初見那天,她心底明白:自帶氣場的沈晚清,不是她所能比擬的。
「我曾經還安慰我自己呢,」秦箏現在也嘲笑當初的自己,「我跟鹿鹿說,我和她更合適,你們不合適。」
沈晚清坐在床邊,低頭,赤腳踩在絨絨的地毯上,淡笑道:「現在呢?」
「現在明白了,我和鹿鹿不合適。」秦箏不願承認的話,一直藏在心底,今天喝了點酒,和沈晚清掏心掏肺地說:「鹿鹿這個人,是個極致的矛盾體,她脾氣特別大,一般人管不住,我們上學那會,老師都怕她,你能想像得到嗎?」
沈晚清沒做聲,聽著她在那頭喃喃道:「那時候她真的很耀眼,即便和老師頂嘴,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