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知夏去日本的網站搜尋西園寺春時,相關資訊也很少,只寫她是出名的詞曲家,寫過三首詞曲都風靡一時,但隨著她過世,她的詞曲也成了絕版。
去世時間和地點都很模糊,只寫經核實,確已離世。
陸知夏在網站上,看見了西園寺家的家紋,那是一個家族的標誌。
她之前在沈晚清的雲水莊園的富士山居見過,她越發印證自己的猜測。
陸知夏在網上搜了西園寺春時的三首詞曲,只有一首頌揚佛法的能聽,曲風大氣悲壯,讓人聽得心情慢慢沉靜,生出敬仰來,又生出悲憫心來。
歌詞一首是講中國歷史源遠流長,還有一個是歌頌櫻花。
陸知夏也很想聽聽另外兩首,可惜,全網都沒有。
陸知夏又想到陳楚寒,得知要找絕版黑膠唱片,陳楚寒問她怎麼答謝,並開玩笑說:「要不然以身相許吧。」
陸知夏也開玩笑道:「等老了,我未娶你未嫁,咱們相約養老院。」
陳楚寒罵她沒良心,但卻很快帶來好訊息。
黑膠唱片確實有,但是珍藏版,收藏者沒有意向賣。
陸知夏打算專門請三天假,請假理由寫的是:探親訪友。
siri以資訊不全駁回請假申請,備註裡寫著:請補充親友所在地、姓名和聯絡方式,便於公司抽調檢查。
言外之意,是陸知夏如果撒謊,一經核實,是要受處分的。
她嘟嘟囔囔不滿意,還是如實填寫資訊了。
siris第二次又駁回,理由是:系統故障,如請假時間緊急,請列印紙質版本,立即給我簽字。
陸知夏氣哼哼,沈晚清就故意折騰她吧!她的系統怎麼沒崩潰!
她列印好,站在門口深吸口氣,陸知夏竟有些緊張,他們上次見面是什麼時候來著?
好像一週前,公司例會,再之後,她們各忙各的。
陸知夏敲開門,沈晚清正在接電話,抬頭看她一眼,輕聲說:「是的,我今天都在,您要今天來嗎?」
陸知夏站在桌前,瞟見陽臺不知何時多了個狗窩?米修正趴在門口睡覺。
她心底有些吃醋,恨恨地瞪了一眼米修,不過作為屬狗的愛狗人士,下一秒被剛醒來蹬腿的幼崽迷惑心智,只覺得它可愛。
「看夠了嗎?」沈晚清突然問。
陸知夏立即收回視線,哼道:「我沒看,我是在等沈總接電話。」
「看就看了,還不承認。」
「我就看了怎麼了,看狗犯法嗎?」
沈晚清的視線,久違地落在她臉上,筆挺而又幽深,意味深長道:「看狗不犯法。」
她感覺自己被罵了,但又沒證據,陸知夏冷著臉:「拜託沈總快點簽字。」
「別催。」沈晚清淡聲道:「我需要一一審核。」
「就那麼幾行字,要看那麼久嗎?」陸知夏矛盾得很,希望和她共處一室,但又不想這樣面對面,她不願看見沈晚清眼神裡的冰冷。
沈晚清慢悠悠道:「你是老闆我是老闆?」
她抬眸,逼問道:「恩?」
「你是。」
「那聽誰的?」沈晚清靠著椅背,陸知夏逆鱗拂起,卻也只能憋屈道:「聽你的。」
沈晚清的筆尖落在字下,真可謂逐字逐句。
她手機響了,沈晚清瞟了眼,頭也不地說:「去樓下,幫我接待貴客。」
陸知夏撇撇嘴,心裡吐槽:你還知道我是你的特別助理啊?
她下樓接人,不成想意外見到親媽,陸知夏納悶道:「你找我,怎麼不打電話啊?」
「這不是見到了。」言芳華抬手說:「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