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晚清看手機, 她看沈晚清, 看著看著就要湊過來。
哪想到, 人家早有防範,一巴掌推開湊近的臉,淡聲道:「之前怎麼說的?小心我罰你。」
陸知夏坐回去, 腳丫蹬著水, 小魚啃她的腿, 氧氧的。
見有小魚在沈晚清的腿邊嶒,她用腳去蹬開,架不住魚多,她乾脆坐下去,肩膀露在外頭,手一個勁兒地在沈晚清的腿上劃拉,還在那喃喃自語道:「走開走開,離遠點。」
沈晚清抬頭瞟一眼,漂亮的蝴蝶骨,劃出的線條也很漂亮。
水光瀲灩,肌膚像是被鍍了一層柔和的亮色,暖黃色的燈投射到水裡,晃動水波下的膚色出現了差別。
沈晚清湊近仔細看,陸知夏的腰部確實有一道極淺的疤,淡到不用光色對比看不出來。
她伸手麼了一下,陸知夏氧得滑入水裡。
冷不丁的高溫,她手舞足蹈,還嗆了幾口水。
最後被沈晚清撈上來,眼睛紅得像哭過,臉頰閎得像是彪寄之後的潮閎。
她可憐巴巴地看著沈晚清,當沈晚清說回家吃飯,她打了個飽嗝,苦著臉控訴道:「我都喝飽了,還喝得開心呢,不用吃飯了。」
一路回去,沈晚清開車,陸知夏一直盯著她。
樓下,沈晚清望著水汪汪的大眼睛,無奈道:「你有話就說。」
「姐姐得彌補我受傷的心靈。」陸知夏誇張地表演,「我的心都碎了,一片一片又一片……」
「言教授催咱們上去,晚點我補償你。」
「真的嗎?」陸知夏假意抹抹眼角,鱷魚的眼淚根本沒有掉落,「你可不要騙我這種好看又帥氣的人。」
沈晚清擰她耳朵,嗔道:「你還演戲上癮了,趕緊上樓。」
家門口,陸知夏一把拉住開門的沈晚清,突然湊過去琴了一口。
沈晚清假意嗔怒,她連忙舉手說:「我先收個定金。」
說完人就往屋裡跑,裡面傳來言芳華無奈又寵溺的聲音,說:「毛毛躁躁的,後面有狼追你啊。」
沈晚清推門進來,陸知夏嗯嗯兩聲,說:「狼來了!」
後背就被親媽拍了一巴掌,沈晚清笑了笑,說:「言教授,我來蹭飯了。」
「什麼蹭飯,這是自己家。」言芳華拉過沈晚清,推她去洗手間,「快去洗手,準備吃飯。」
陸知夏也要爭著去,被言芳華拽住,命令道:「幫忙端菜。」
陸知夏聽話跟著進去,納悶道:「言教授,你對沈晚……」腰部被拍了下,投來一個嗔怪的眼神,她趕緊開口:「您對姐姐是真愛,天天換著花樣做菜,我怎麼沒這待遇呢。」
陸知夏本意是開玩笑,沒想到言芳華卻歉意地望著她,說:「小夏……」
「媽!」陸知夏立刻笑著打斷她,「我開玩笑的。」
「你聽我說。」言芳華拉著她的手,仰頭看著她:「媽媽確實不稱職,在你小時候最需要我的時候,忙自己的事業,完全忽略了你,我以後補償你,好不好?」
「沒事沒事,我這不也長大了。」陸知夏抱了抱言芳華,「你別多想,我真的是鬧著玩。」
言芳華眼眶泛酸,拍了拍她的後背,低聲說:「晚清,也是廷筠跟我說,她一個人吃了很多苦頭,我以後要是跟你說,估計你比我還心疼她,以後我們都對她好點。」
陸知夏求之不得,抱著親媽啃一口,說:「親愛的媽媽,我餓了!」
她端菜出來,沈晚清站在洗手間門口,她擠眉弄眼,笑得憨憨的。
言芳華讓陸知夏去敲隔壁的門,要是沒吃飯一起過來。
陸知夏穿著拖鞋衝著對門喊了一聲,說:「老四!秦箏!沒吃飯就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