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缺乏安全感,小動物時不時要動幾下,陸知夏乾脆抱起她,坐在旁邊的沙發上。
沈晚清睡在溫暖的懷裡,短暫地與周公進行會晤。
陸知夏微微低頭,像是貪婪的小狗,粘著心愛的主人。
她鼻尖湊過去嗅了嗅,她喜歡的優曇華資訊素,心因此撲通撲通跳個不停。
可惜,突然而來的電話,吵醒沈晚清。
手機在桌上嗡嗡嗡震動,剛醒的沈晚清哼唧一聲,又阮又椒。
陸知夏心都疼了,怨恨起該死的電話,不想接。
沈晚清也不動,聽著手機一聲緊著一聲震動,掌心撫了撫她的心口,呢喃道:「不接電話嗎?」
「嗯。」陸知夏輕聲問:「睡著了嗎?」
「睡著了。」沈晚清喟嘆似的伸了個懶腰,一個恩字,從喉嚨裡溢位,百轉千回,惹得陸知夏抓肝撓心,最後忍不住,捏著她的下巴,封住她的醇。
熱烈而又持久,沈晚清都要缺氧了,撓了一把她的脖子,陸知夏才鬆口。
她像是溺水的人,大口地唿奚,沈晚清揉她的臉,無奈道:「你想讓我窒息而死啊。」
「你不要發出那種奇怪的聲音。」陸知夏彪寄過沈晚清幾次,也發現了一些細節,比如沈晚清很少會在彪寄時發出任何聲音,她會杳著醇,看似狀態放鬆,身體又緊繃。
反倒是平常,類似現在伸懶腰打呵欠,沈晚清發出聲音很悅耳。
「呵。」沈晚清芷尖戳她心口,「原來你受不了這個。」
陸知夏臉閎閎,沒說話。
「是不是?」沈晚清繼續戳戳戳,還故意恩來恩來,惹得陸知夏毛毛躁躁地兇她:「你、你不要這樣。」
沈晚清笑得不行,陸知夏又久違地聽見她的笑聲。
她也跟著笑,戳她的細腰,鬧她:「很開心哈?」
沈晚清吃氧,沒地方躲閃,往她懷裡扎,笑得花枝亂顫。
陸知夏可找到她的小弱點了,邊戳邊問:「求不求饒?恩?求不求?」
「求求求。」沈晚清笑得眼淚都出來,拿她衣服擦眼淚。
「你得給我洗衣服。」陸知夏抖了抖袖子,「上面都是你的鼻涕哦。」
「是眼淚。」
「鼻涕也有。」陸知夏又戳她,「給不給我洗?」
兩個人鬧得像個孩子,這一刻,都是開心的。
最後沈晚清答應給她洗衣服,她才滿意道:「不用你真洗,要你的態度就行。」
陸知夏的手機又響了,這次是特別的鈴聲,她哎了一聲,說:「是言教授的電話。」
沈晚清下來給她拿過來,言芳華在裡面吼她:「都12點了,你們公司還加班呢?」
「是啊。」陸知夏信口胡謅。
「你們老闆要瘋啊!」言芳華不知陸知夏和沈晚清是上下級關係,陸知夏低頭看旁邊的人,見她要走又拉到懷裡,下巴墊在她的肩膀,懶懶地笑道:「對哦,我們老闆瘋得一批。」
「你也是,什麼時候脾氣這麼好了?以前在翻譯司加班都要吐槽,現在還在笑。」言芳華咂麼幾秒,說:「你不會是因為今早媽媽說你,你生氣了,故意不回來吧?」
陸知夏委屈地哼一聲,言芳華嘆道:「你這孩子,你也不想想,我能說晚清嗎?你騎在人家身上,我當時都嚇壞了,以為你們兩個在那什麼,我為了緩解尷尬氣氛才這樣的。」
「那什麼?」陸知夏故意問:「那什麼是哪什麼?」
「還能有什麼?」言芳華嗔道:「我跟你說,小夏,你也老大不小了,你一個alpha,跟晚清不能那樣沒深沒淺地鬧,她畢竟是oga,ao有別,知不知道?」
陸知夏不以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