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像是盛夏那個夜晚,年輕的生命碰撞出青春的旋律,她們儘量活躍氣氛,陸知夏知情,也很好地配合演出。
她們都沒聊到沈晚清,吃喝玩樂折騰到下午,秦箏也過來了。
沒過多久,林懸也來了。
再之後,是突然而來的陳楚寒。
大家成雙成對,只有陸知夏一個人單著。
林懸看她的眼神意外深長,她壓根不給任何回應。
陸知夏該吃吃該喝喝,其他人正玩遊戲,秦箏坐到她旁邊。
話題,終於還是從沈晚清開頭,秦箏問她:「你和沈晚清徹底掰了?」
陸知夏喝了一口酒,慢吞吞道:「我不想再討論這件事了。」
秦箏嗯了一聲,說:「我有個想法,我和夢萊說過,我還想問問你。」
秦箏前陣子去過一趟元石市,曾經騙她進去的花場不僅在,生意比以前更閎火。
她偷偷了解過,大部分女孩子都是被騙過去的,遭遇與她無異,身份證被扣不說,住的宿舍還有專人看守。
「我想和夢萊,一起把元石市這家花場曝光出來,引起警方和社會關注。」秦箏的想法,是能救多少救多少,「夢萊唯一擔心的,是後續有人找到我,我會有麻煩,不是很贊同,你覺得呢?」
陸知夏喝得不少,此刻腦袋有點嗡嗡。
葉瀾西過來分煙給她,她擺擺手,說:「我戒菸了。」
秦箏意外地看她,納悶道:「真戒了?」
「恩。」
「真不錯。」秦箏挺開心的,「夢萊也戒了。」
她揉揉眉心,點頭:「我覺得你們這個想法挺好,但是你別露面,讓夢萊自己安排個人進去臥底得了,你好好幹你的本職工作,作為公務員,別啥都摻和。」
秦箏跑過去和江夢萊商量,林懸趁機坐到陸知夏旁邊。
她一直盯著陸知夏看,陸知夏也懶得看她,悶頭喝自己的。
「沒看出來,你還挺厲害的。」林懸突然來了一句,陸知夏沒像以往那麼充滿好奇,理也沒理,繼續喝酒。「我以前覺得你就是個小朋友,難不成我看錯了?」林懸湊近,推她的肩膀看她的臉。
陸知夏偏頭,擰眉不悅地看著她,林懸嘖嘖兩聲:「夠兇的,你是不是挺恨晚晚的啊?」
陸知夏一個問題沒回答,起身揚聲道:「我差不多了,回去了。」
大家想留她,留不住,葉瀾西張羅送她,陸知夏卡住她的脖子往回推,說:「你一個酒鬼送我,你敢送,我還不敢坐呢。」
她將人往陳楚寒的方向推,臉頰帶著酒後的閎潤,提醒道:「她可是老煙槍了,你們想要孩子,讓她儘早戒菸。」
陸知夏堅持自己下樓,她的酒量她掌控著,沒多。
夜風涼,吹得她挺舒服,酒勁兒也有些上頭,陸知夏感覺自己輕飄飄的,心情也是少有的輕快。
陸知夏一路瞎哼哼曲調,到門口,她出門直接往右轉。
身體突然被人拽了下,陸知夏回頭,眯了眯眼眸,竟然是琥珀川。
琥珀川抓住她,芷著反方向說:「家在這邊,你這是喝了多少?」
陸知夏站在原地,揚起脖子左右看,腦子好一會反應過來,確實是反了。
可她心裡有個地方想去,那地方不是家,她仍然往右轉。
琥珀川問她幾次,她才不太情願地說:「雲水莊園。」
陸知夏又被拽住,琥珀川提醒她:「你是想去找沈晚清嗎?」
熟悉的名字跳進耳朵裡,陸知夏想了想,不說話了。
「回家。」琥珀川站在她面前,說:「你們都分開了,不能去找她。」
琥珀川說了很多次,陸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