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廷筠道歉,沈晚清蹙眉道:「道歉沒有任何意義,也改變不了什麼,我已經犧牲我自己,所以拜託你,過你想要的日子,做你想做的事,別拿出那副愧疚的樣子折磨我,你們沈家希望我做的事我都做了,但是我也不小了,我需要為我自己考慮,我做不到你這樣,活成沈家的傀儡,我不會放棄抗爭。」
沈晚清很少會一口氣說這麼多,更鮮少會說心裡話。
「晚清。」
「和言芳華的婚姻,也是爺爺的意思吧?」
沈廷筠的沉默,像是在預設。
沈晚清自嘲的笑:「還真是……」她無奈地搖頭,「你還是沉浸在你自己的世界裡吧,後續我會處理的。」
「我……」
「別擔心,我知道怎麼做,言芳華那邊我會保持聯絡的。」沈晚清揉完耳朵,手落在兄前,下不了手。
她的身體,有她的敏感點,她知道碰到哪裡會讓她有感覺。
房間裡的龍涎香彌久不散,甦醒的限體全靠殘餘的香支撐,她才不至於陷入瘋狂的發熱期。
「還有事麼?」沈晚清問。
「有什麼是我能給你做的,請一定告訴我。」
「你覺得會有嗎?」
「抱歉。」沈廷筠低聲說:「我會的,對你沒有一點幫助,其他方面,你都很優秀。」
沈晚清沒做聲,這些話她聽夠了。
「我跟你爺爺說了,這是最後一次,我以後再也不會聯姻了。」沈廷筠低沉道:「我也跟他說了,讓他儘量不要干涉你的生活,包括你後媽……」
「沈先生,我不想聽這些。」
「恩,我就是想說,這次我瞭解過,芳華和知夏人都不錯,不會發生什麼奇葩的事……」
「沈先生,」沈晚清打斷他,「你出行小心,」她頓了頓又說:「即便是聯姻,你也多少該維持一下,以後照片不要發給我,發給言芳華吧。」
沈晚清結束通話電話,腦海里浮現出那晚瘋狂的畫面。
限體閉合過程太累了,她一遍遍告訴自己不能操之過急,但還是急了。
沈晚清開啟微信,和陸知夏的對話停留在上次。
20萬她沒收,退回去了。
這一切,都在沈晚清的預料之中。
但也有不在她預料之內的,她的發熱期這一次似乎要提前了。
現在雖不能確定一定會來,但有了發熱期的預兆。
身體發熱,箱體周圍像是有小螞蟻在爬,氧得厲害,壓在心底深處的慾念之獸似乎正在撕扯牢籠。
時間不緊不慢,有條不紊。
陸知夏的面試在等海京森華的最後結果,她在家裡待不住,言芳華不用她幫忙。
她趁這段時間,又幹回以前的「兼職」。
催債。
乍一聽,不像是一般人能幹的活兒。
確實,陸知夏能上門催債,很大原因是父親結交的那票人,大多屬於黑暗面的。
當然,最初和他們接觸不是單純的催債,她有些事想查。
父親的朋友被打的時候,她撞見便出手幫忙。
於是便有了合作的機會,和大家一起去催債,她能分一杯羹。
陸知夏催債跟其他人不一樣,他們混社會以前靠拳頭,她從來都是有勇有謀的那個,更靠一股子狠勁。
今天的催債物件是是一家公司的大老闆,據說長得不錯的oga,手裡有錢,但就是不給。
陸知夏打扮得光鮮亮麗,等在樓下。
一輛豪車由遠及近,手下人忙出聲:「老大,來了來了。」
「你們先去後面。」陸知夏低聲命令,站起身,摩拳擦掌準備時,卻見車子裡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