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瀾西大致說了她瞭解的情況,酒吧沒有證據,在場的人都站在顧硯明那邊,顏夢回是沈晚清這邊的人,但也替他作證。
「老大主動打人?」關秀荷擰眉,「我怎麼就那麼不信呢?她閒的沒事去打人?」
「她喝得不少。」葉瀾西回憶道:「今晚她本來就太對,主動找我出來玩,一直喝悶酒,也怪我,我出去找人,沒看著她。」
葉瀾西壓低聲音說:「我看沈晚清剛才好像哭了。」
「那估計和她有關係。」關秀荷眼淚還收不住,「都快打破相了,怎麼下手那麼狠呢。」
「那你沒看見顧硯明,也沒好到哪裡去。」葉瀾西哎了一聲,「你看看沈晚清被杳的。」
葉瀾西告訴關秀荷,這件事,她們儘量看看陸知夏和沈晚清的意思,別擅自做決定。
兩人正說話,沈晚清出來了。
她的眼睛紅了,確實像是哭過。
沈晚清跟葉瀾西瞭解今晚的情況,她如實說了。
關秀荷哭過之後,氣息有些不穩,臉色異樣的紅。
沈晚清看她哭紅的眼睛,哄得滲血似的。
她又走近一步,視線幾乎平行,說:「你沒帶美瞳吧?」
關秀荷搖搖頭,被看得不好意思,問:「怎麼了?」
「你最近是不是瞳孔的顏色發生變化了?」沈晚清的問題讓關秀荷一愣,反問道:「你怎麼知道?」
「伴隨有骨頭和肌肉疼痛,限體周圍時常會有卓燒感……」沈晚清話音沒了,關秀荷抓到救星一般,「你是不是知道?」
「你快要二次分化了。」
「你真的知道?你怎麼知道的?能不能告訴我該怎麼辦?」關秀荷最近身體的變化越來越多,「我最近害怕,已經提前請假,要是狀態不好我就不來了。」
「我有個朋友,她最近跟你狀態一樣。」沈晚清拿出手機,將號碼給她,「我已經告訴她要怎麼辦了,你問問她,和她一起面對吧。」
關秀荷感激不已,連連道謝。
沈晚清建議關秀荷去休息,她現在的狀態最怕的就是情緒上的刺激。
葉瀾西也讓她回去,她卻說:「我今晚值班,會一直在這裡。」
臨走前,關秀荷站在沈晚清身邊,低聲說:「我沒資格,也沒權利多說什麼,我還不瞭解我事情的真相,但是我可以告訴你,我認識的陸知夏,不會無緣無故打架的,」她的聲音低下去,「她曾經骨折,一點眼淚都沒掉,今天哭得這麼傷心,我真覺得,你的那個朋友顏夢回,還有顧硯明那些人,說的話應該有問題。」
沈晚清點頭,淡聲道:「我會查清楚的。」
「我就在5樓,有事找我。」她走前又囑咐葉瀾西,「忙不過來,我叫下夢萊,別你一個人,你也喝了那麼多。」
「有我在,放心吧。」沈晚清紅著眼,看向葉瀾西,「你其實也可以回去。」
「信我的,她醒了會鬧,我在這好一點。」葉瀾西更瞭解她的脾氣,「她才20,正是硬骨頭的時候,打不服說不聽,還得靠我們這群朋友商量著來,她要是跟你對著幹,你那個啥……」葉瀾西都不知該說什麼,末了忍痛道:「你該打就打,別讓她杳你,她這人一生氣挺狠的。」
沈晚清也沒多說,給葉瀾西安排房間休息,她留在病房裡。
陸知夏哭了很久,身體微微抽動,她靠近抱住人,陸知夏哭得更兇。
她像是能感覺到,沈晚清彷彿是她悲傷的源頭,哪怕聞到她的氣息,都讓人黯然淚下。
但沈晚清終究是陸知夏的安定,她哭累了,睡熟了,縮在沈晚清懷裡,乖乖的一大隻。
她的眉梢被縫了針,幸而傷得不深,醫生的意思是,年輕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