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知夏捅咕的動作頓時小了點,沈晚清眯著眼眸,阮聲道:「有話就說。」
「舒服嗎?」她問完又搶著說:「不許回答。」
沈晚清輕笑,陸知夏有些羞惱,用力捅咕一下,說:「你不是教我麼?」
「你提槍就上彈,我還沒來記得說呢。」沈晚清每次都被她迅猛的動作搞得來不及說教,她像是一隻兇猛的野獸,平日主人關著管教,只要主人鬆口,便立刻被反撲。
陸知夏哼哼兩聲,也不反駁,說:「那你下次開始前,先說,我們慢慢開始。」
「你最好忍得住。」沈晚清賞了她一腳,這局結束。
陸知夏又要去拿神奇的薄膜,沈晚清擋住她,說:「今天到這。」
「可是我還沒。」她們最近親密,都沒有成結彪寄,臨界點都會拉開距離,她說得委屈巴巴。
沈晚清示意她過來,一頓操作猛如虎,她知道如何快速地俘獲一隻兇猛的限體。
陸知夏都沒等反應,身體裡就跟深海似的,掀起一波又一波浪潮。
最後,她舒服地躺下,感慨沈晚清的技術,真的牛。
事後一支煙,兩人都成習慣,你一口我一口。
陸知夏還要趁機搶幾顆糖吃,沈晚清抓她手腕要抽菸,她小嘴巴湊過去。
沈晚清躲開,她便追上去,一旦抓到機會,便不留情。
打鬧間,沈晚清嘶了一聲,醇破了。
陸知夏討巧地笑:「我給姐姐消毒。」
不碰還好,越碰越疼,沈晚清的芷尖嵌進髮絲,用力一抓。
每次薅頭髮這招都管用,陸知夏果然疼得鬆口,又為幾根掉落的髮絲哀悼。
陸知夏有心和沈晚清一起璽棗,被姐姐關在門外,她一片坦誠被拒絕,故意悲傷道:「用完就丟,我果然是姐姐的謝玉工具人。」
沈晚清在裡面淺笑,回道:「是啊,不喜歡嗎?」
「哼。」陸知夏眼睛轉了轉,換了個房間璽棗,快速解決戰鬥,趕回來時,果然沈晚清沒出來。
陸知夏故意蹲守在門口,等沈晚清從裡面出來,她便一把拉過來,扯開浴袍耍起流氓:「衣冠不整,我來檢查檢查什麼情況?」
她演得很上尹,沈晚清靠在她懷裡,由著她折騰。
直到最後不知羞的人,說要嘗嘗味道,她推開嗔道:「我可不要你的口水。」
於是被陸知夏撲倒在床,愣是進行了好一會的唾液交換活動。
自從上次酒後,陸知夏這方面技能點亮,比沈晚清還遊刃有餘的樣子。
沈晚清一不留神跌進其中,等回過神,限體打鉤,成結了。
陸知夏小臉閎撲撲,生怕沈晚清惱怒,解釋道:「我帶那個了。」
沈晚清扯她的臉,現在的疼痛,只會讓陸知夏更舒服。
這一折騰,又是後半夜,兩人洗完躺好,陸知夏的唿奚聲很快傳來,看起來睡得很熟。
當然,也就是看起來而已。
陸知夏等到身邊的人起來,她悄悄睜開眼睛,果然被她看見「奇特」的一幕。
沈晚清走到衣櫃旁,拉開櫃門,躺進去。
櫃門關上了,陸知夏睜開眼,房間裡像是從沒存在過另外一個人。
她拿過手機,之前的搜尋還在。
寫的是:叫醒夢遊的人為什麼會怎麼樣?
她今天,不對,確切地說,是今天黎明的時候。
四處不見人的臥室,最終她從衣櫃裡找到了沈晚清。
當時的震撼不知該如何形容,沈晚清縮在櫃子裡,暗處裡襯得面板白得分明。
她睡得並不好,眉頭皺著,身體蜷縮,唿奚也不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