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知夏簡直震驚,沈晚清到底多有錢?
時間不早了,沈晚清給秦箏安排房間住下,交代保姆照顧。
她回身看陸知夏:「可以了吧?」
陸知夏立即點頭:「可以可以。」
沈晚清讓秦箏早點出去,她叫上陸知夏去她們之間的房間。
陸知夏邊走邊說:「雖然你不缺錢,但我還是應該補償一下,謝謝你幫忙。」
她的想法是給錢,沈晚清卻打斷她:「補償方式很多種,未必用錢。」
陸知夏愣了愣,想想也是,問題是怎麼補償呢?
她跟上去,問:「你需要怎麼補償?」
「來日方長慢慢說,」沈晚清淡淡道:「今晚你要做的,洗漱睡覺。」
陸知夏也確實累了,簡單洗了澡又溜去森林樹屋。
隨即發資訊給沈晚清:我按了壁爐和視窗的按鈕。
沈晚清沒回她,她縮在被子裡,脫得只剩小褲褲,舒服地伸展筋骨。
這嘴裡正恩恩地舒服叫著,沈晚清進來了,她立刻裹緊被子。
沈晚清吹乾了頭髮過來的,身上一股淡淡的沐浴露味道,她坐在床邊,示意陸知夏往裡面躺。
「你為什麼要睡這裡啊?」
「這是我家。」
「我知道……我的意思是……」
「我還沒要補償就推三阻四了。」
陸知夏默默地往裡面挪,提醒道:「那你不能鑽我被窩。」
哪知道沈晚清的手搭在被子上,眉目冷清道:「你怎麼知道我有這個打算?」
被子足夠大,裹住陸知夏仍有餘出,沈晚清躺進被子裡。
她防備地盯著,沈晚清翻身側躺望著她,手搭在被子上,突然砸了她一拳。
「你幹嘛打我?」陸知夏氣哼哼,倒也沒真計較。
沈晚清懶懶道:「別人可以打你,我不可以麼?」
陸知夏思緒頓了頓,意識到了什麼,問:「你是說秦箏?」繼而嘁了一聲,嘟囔道:「不是你想的那樣。」
沈晚清好笑,逗著問:「我想的那樣?哪樣?」
見她笑了,陸知夏緊繃的神經也放鬆,如實說了。
讀大學和那會兒,她們四個alpha,加上秦箏一個oga,她們玩得都不錯。
她們四個是室友,陸知夏是alpha裡的頂尖,秦箏是校花。
「不少人拿我們開玩笑,一開始我們兩個都澄清,後來煩了,我乾脆就說我有物件了。」陸知夏本意是避免兩個人的麻煩,但她澄清後,秦箏突然就不理她了。
陸知夏大直a,不懂小女生的心思,納悶秦箏怎麼突然不理她。
「我就去找她,我又沒做錯什麼,憑什麼不理我,是不是?」她回憶往事,仍然義憤填膺的口紊,掃了一眼沈晚清,閉著眼睛,似乎睡著了。
陸知夏抿抿唇,不再說了。
她回身關了壁燈,只留下床頭燈。
暖等下的沈晚清,溫柔乖順,像是收起利爪的小野貓。
陸知夏微微俯身,她發現沈晚清的睫毛有點卷,像是一把卷扇。
她的睫毛看起來阮阮的,不像她的睫毛直挺挺的,之前葉瀾西就吐槽過:「你的睫毛能殺人,你看看。」她的手指肚扎著一根黑色的睫羽,是陸知夏的。
陸知夏的指尖輕輕往前伸,像是做壞事的小孩。
指尖即將觸碰到卷翹的睫毛時,沈晚清睫毛顫了顫,眼睛睜開了。
她窘迫地縮回手,卻被沈晚清抓住,陸知夏支吾道:「我以為你睡著了。」
沈晚清就那樣抓著她的腕子,微涼,挺舒服的,就是攥得緊,沈晚清慢條斯理地說:「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