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讓他躲起來?
只是看著沈甄祈求的目光,他怎麼都說不出令她難堪的話來。
“你自己能應付嗎?”陸宴道。
沈甄點了點頭,“能的,大人放心。”
沈姌推開門時,沈甄已經坐回到了榻上,也不知是不是太過心虛,還未對視,就不停地咳嗽起來……
沈家女的容貌真可謂是得天獨厚,走到哪裡都跟放著光一般,叫人一看,就像是在看冬麗裡綻放的寒梅一般挪不開眼。
如果說碧玉年華的沈甄是令人見之心動的,那雙十年華的沈姌便有點勾魂攝魄的意思了,婦人髻,芙蓉面,楊柳腰,驚鴻影。
一母同胞的姐妹五官雖然相似的,但給人的感覺卻完全不同。
七分相似,三分迥然,而這三分其中的兩分,大概都差在氣韻上。一個似豔陽,一個似清泉。
沈姌一步一步地行至她身邊,攥著拳頭道:“沈甄,你給我解釋一下,你為何會出現在這兒。”
沈甄哪裡敢抬頭,她本就不善說謊,更不敢在長姐面前說謊。
“大姐姐,我不能說。”她低聲道。
沈甄放在膝上的手逐漸握緊,是個人就能看出來,她究竟有多緊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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