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呢?
那就需要自己來找機會離開了,俘虜可從來沒什麼好待遇,她想起這裡大多都是女人:想要勞動力的話不會是挑選女性為主要目標的,所以很可能就是……
洛河脊背一涼,決定自己現在得做些什麼……她試圖用腦子記住她們現在所走的路線,這時候得感謝自己在善堂時記地圖的經歷,進展地很順利,她的腦海中出現了一張羊皮紙,以她現在的面向為北方,用鉛筆隨著她的步伐將走過的路線線一一記錄下來。
林朝還趴在洛河的背上,安靜地不像話,從洛河的角度,只能看見她規律起伏的背部表明她還或者,睜著的一雙碧綠眼睛宛如夜幕下狩獵的狼群。
她在盯著什麼看,目不轉睛的。這個世界裡小孩子的視力貌似要好上一些,明明處在相同的位置,陶雙就什麼都看不見,只能緊緊地抓著洛河的袍角。
因為角度的關係,洛河的視線被後面人擋住,她悄悄嘗試了幾次,卻始終看不清林朝的目標。不知道林朝發現了什麼,等有時間了再問也是一樣的。
不知過了多久,體力被消耗地厲害,連洛河這種已經在運水隊鍛鍊了一段時間的人也感到了勞累,其他人的速度也不由自主地慢下來,不管對方怎麼呵斥警告都沒有用。
飢渴和勞累讓人心浮動起來,就像一隻不斷被填充進氫氧的房間,只等一個微不足道的火星,就能猛地爆燃起來,摧拉枯朽。
終於,洛河聽見一個女人刺耳的尖叫:“再這麼走下去,乾脆殺了我得了!”
她越說越激動,像竹筒倒豆子一樣噼裡啪啦連綿不絕:“我們走了這麼長時間,怎麼都不給我們一點吃的東西?你們不是想要活人嗎?!我看啊,還不等走到那裡,所有人都得被你們先弄死了!與其受盡折磨而死,還不如就在這裡被你們殺了算了!一了百了乾乾淨淨!”
她想的和洛河一樣,既然費那麼大周章要把人帶走,就必不可能傷害她們。就算是女人,數量擺在這裡也是有一定的威脅性的,只差一個領頭的人,來聚集起浮動的人心。
與其坐以待斃,不如主動出擊。她的行動非常很堅決,一下子坐在了地上,無論穿著白袍的男人怎麼叱罵都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