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沒有任何興趣,自己是神使的推測完全是她一面之詞,摻雜了很多她的個人情緒。退一萬步來說,就算她是神使,她對這些也毫無興趣。
想來想去,她決定還是先編了個理由應付了織羅再說。
作者有話要說:揭伏筆的感覺真爽,怕槍被和諧,直接拆開寫了。
希望織羅的形象能夠豐滿一點,她開始的時候就是這麼設定的,只是現在才揭了而已,爽啊。
織羅,林朝,伊西多,娜莫。他們四個人都是有過去相同的經歷,但是遇上了不同的老師和人,走上了不同的道路,我想寫的是這個感覺。
娜莫的老師是莫可,伊西多的老師是亞恆,林朝的老師是洛河,織羅的老師是伊西多和神明。這樣看來亞恆又是萬惡之源啊(……)
準備林朝的番外了。
木門被吱呀一聲關上,洛河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有光從木板間的縫隙裡擠進這個粉刷粗劣的房間,卻清澈地能看見細小的塵埃飛舞。
對於她的容後再議的想法,織羅沒有表達任何自己的意見,她維持著那副空洞的微笑行了個禮答應一聲後就離去了。洛河猜測既然自己在對方的世界中被標上了神使這個標籤,那麼暫且自己的所有要求對方都會無條件滿足才對——直到她認為自己不是神使,或者認為自己背叛了神為止。
這一點的邊界線洛河還沒有摸透,她心煩意亂,織羅讓她現在有種與狼共舞的危險感,必須時時刻刻提防著,才能保證自己的頭顱不會在某一個瞬間離開自己的脖子。
她想起織羅口中的那幅奇異的畫面,白袍的少女在金蓮和黑色的裂隙中緩緩出現,神聖而不可侵犯。
如果是單純地聽一聽別人的故事,那麼洛河肯定會嘖嘖稱奇,可是一旦當它套到了自己的身上,就只會有不真實感和氤氳而生的,對未知的恐懼。
她確認在自己的記憶中,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人類,唯一能被稱為奇特的地方就是不知哪一步踏錯,來到這個奇幻的世界。
她忽然想起,在第一天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浴室中自己的倒影年輕又白皙。
陽光在縫隙中穿梭而來,照亮了少女攤開的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