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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碩這會兒正暢想著明天的收益,聽到敲門聲,不耐煩地問了句,“誰啊?”
“韓大人,小的有事想向您稟報。”
“嗯,進來吧。”韓碩點點頭,這人是自己比較欣賞的一個屬下,腦子好使,經常扮演者狗頭軍師的角色,而且也姓韓,先天上就親近幾分。
雖然知道此人私下裡手腳不是很乾淨,但韓碩不在乎,只要不做對不起他的事就好,底下的人自己有本事撈偏門,他一般不反對。
“大人,明天就是望月鎮那小子的第十場死鬥遊戲,您安排的規則我看了,對此有幾個不成熟的小想法想請您斧正一下,不知道您有時間嗎?”
話說的很漂亮,也很客氣,韓碩喜歡對自己尊重的下屬,“韓銘,你又有什麼鬼點子?別說那些漂亮話,有事兒快說。”
韓銘“害羞”的老臉一紅,惟妙惟肖的演繹出了一名想拍馬屁,卻被老闆戳穿的笨蛋,弓著身子開始直入正題。
“小的認為,您明天安排的死鬥遊戲規則太簡單了,畢竟咱們羅鑫城死鬥場好久沒有出現過十連勝的冠軍賽,小的認為應該增加難度,或者是吧規則安排的在揪心一些,那樣的話,賭客們會更買賬。而且我仔細研究過望月鎮那小子,發現他的潛力還遠遠沒有全部爆發,所以即使增加難度,他也會贏。”
韓碩毫不猶疑的拒絕了,開什麼玩笑,好好的增加什麼難度,賺錢才是王道。
明天是十連冠軍賽,李澤的名頭早就打出去了,即使什麼都不做,他也有信心明天座無虛席。
韓銘低著頭,眼角閃過一絲不屑,他知道韓碩是個不見兔子不撒鷹的主,剛才的話只不過是鋪墊,想要打動他,還要是切切實實的利潤才行。
韓銘的腰彎的更深了,語氣也更加鄭重:“韓大人,我還是覺得應該改一下。”
韓碩不耐,第一次覺得這名往日聽話的手下飄了,是不是覺得我韓碩老了,拿不動刀了?
不過畢竟是自己欣賞的手下,他決定耐心一次。
“我給你一個說服我的機會,要是不行,今天你就收拾東西滾蛋。”韓碩虎著臉說道。
韓銘把身子直起來,自信的說道:“我有一計,可以讓明天的賭注總量最少翻十五倍,只不過這死鬥遊戲的難度會增加一些,也無法保證那人是否能活。”
“十五倍!”
韓碩受精了……
十五倍的投注,最少也是近千萬的五糧丹,跟這麼大的一筆財富比起來,李澤的生死算什麼?
要知道,十連勝的死鬥遊戲的投注規則和平日不同,主角只有李澤一個,要不買生,要不買死,二選一,五五分。
韓碩身為莊家抽水,這種形勢賺的最多。
十五倍的投注,不心動是吹牛逼。
“說說你的詳細計劃,要是真的成了,好處少不了你的。”韓碩焦急的問道。
“很簡單,咱們只要把混戰換成……”韓銘嘀嘀咕咕的說了很長時間。
韓碩越聽眼睛越亮,高興的拍著桌子準喊道:“來人,老子要改規矩,趕緊把還會喘氣的管事都叫過來!”
……
翌日傾城。
李澤愁眉苦臉的蹲在地上,不知道為什麼,從前天晚上捱了王羽一頓悶棍之後,他……便秘了!
身上還是痠痛無比,肚子漲的不可描述,最重要的是,用來兜迷藥的塑膠袋也完犢子了。
他覺得走進了自己人生的犄角路,越走越窄,在向前一步,無限狹小的空間就會擠爆他。
最後一場死鬥遊戲安排在下午,原本這對李澤來說是個值得慶祝的日子,自由的芬芳就在眼前。
可現在除了絕望,就剩下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