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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啥,你先別看了,趕緊回去吧,這場面小孩子看多了不好。”伴隨著巷子裡面慘絕人寰的哭喊聲,李澤默默地捂上了魏蘭芝的眼。
太慘了,那群流氓到底是受了什麼樣的刺激才能叫的這麼慘烈?這是道德的淪喪還是人性的喪失,憤怒起來的女人真的惹不起。
把魏蘭芝趕走後,李澤小心翼翼地探過頭問道:“姐,要不算了吧?我覺得這懲罰可以了,您再打下去他們就廢了……”
“哦?”尹詩璇霸氣的一撩頭髮,側過身子:“行啊,饒了他們可以,但我火還沒消,要不換你進來給我敗敗火?”
額……
“您繼續,完事兒叫我。”李澤果斷的敗退,心裡感嘆這真是作孽啊,你說說你們好好尊重一下自己的職業好不好?身為流氓就不要出言調戲人家小姑娘,那是人家色狼的工作,你這強行跨界,不遭雷劈都沒天理,這時候好想點一支菸壓壓驚。
十分鐘後尹詩璇出來了,額頭微微見汗,小臉散發著充分運動過後的那種健康的紅潤。
李澤趕緊膜拜,“女俠您辛苦了!”
“嗨,這都小意思,進去吧,應該還有兩個能走路的。”看樣子,運動完以後尹詩璇心情不錯,老孃一天不打人就渾身難受。
李澤走進去,現場狀況十分慘烈,用男默女淚來形容一點也不過分,如果在加上震驚兩個字的話,就更貼切了。
小流氓們不用管,直接找到流氓頭子,用腳驅了驅發現正躺在地上裝死呢,“兄弟,還能喘氣兒不?”
流氓頭子小心的抬起頭來,發現那個惡魔般的小娘子不在,頓時各種委屈,哭的像個200多斤的胖子:“兄弟,咱們無怨無仇的,你為什麼要帶那娘們來啊,這不是誠心要命嗎,長這麼大,我媽都沒這麼打過我,嚶嚶嚶……”
“我打!”李澤被這哭聲噁心的不行,直接照著腦袋就是一個爆錘,老子一拳一個嚶嚶怪,我們講究家族與嚶嚶怪勢不兩立!
“抬起頭來好好看看我是誰,再特麼哭一聲舌頭都給你薅了去,要是還不聽話,我再把那姑娘叫過來跟你玩玩?”
流氓頭子不敢哭了,薅舌頭他不怕,但和尹詩璇朝面是絕對不行,寧(se)死(se)不(fa)屈(dou)!
乍一看李澤的臉有點眼熟,越看越熟,連魏蘭芝那種小屁孩都能認出李澤是死鬥場的魔鬼來,天天在那裡放債尋找客戶的流氓頭子當然也認識。
這都拜了羅鑫城死鬥場韓碩同志大力宣傳的光,這會兒的羅鑫城,但凡是關注過那場死鬥遊戲的,李澤這張臉對他們來說可謂是記憶猶新。
“你是來自望月鎮的魔鬼?”看清了來主兒,流氓頭子的瞳孔驟然放大了一圈。
竟然是魔鬼!那個揮手間就使整個死鬥場消失的魔鬼,在他的心中,這種手段和神仙有什麼區別?
“低調,低調,你可以叫我李…你可以稱呼我為牛滿意,我需要你幫我做一件事,你願意嘛?”李澤沉聲說道,差點說吐露嘴把真名說出來了,這個流氓頭子身後在城主府有人,而王羽應該也是城主府的人,暴露了自己的名字太容易叫王羽警覺了。
還是繼續叫牛滿意好,這名字多麼有遺蹟的特色,又接地氣又顯得親和。而且,自己接下來要做的事情肯定不是什麼好事,李澤這個名字還是永遠的不要再遺蹟裡暴漏的好。
“您說,能為魔鬼,哦不,能為牛大人效勞,是我的榮幸,您有什麼事兒儘管說,只要我能辦到的一定全力以赴。”流氓頭子顫顫巍巍的從地上爬起恭敬地說道。
“你背後的人是城主府的對吧?叫什麼名字,擔負什麼職權,在城主府裡算是有實權的還是虛職?”
這一連串的問題問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