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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住了啊,下手要穩,跑路要快,大家在檢查檢查身上的衣服準備出發。”花灰灰正在做著最後的戰前動員,就還剩下最後一步了,只要今天這事兒幹漂亮了,從今往後花家村就舒坦了。
“村長,咱們這麼幹是不是太狠了,以前可是隻搶村長不動村民的,而且兄弟們也下不去手啊。”一個長相憨厚的漢子有些猶豫的吱吱唔唔道,主要是這次給安排的任務真心超綱了,殺流匪他可以毫無心理壓力的下狠手,但面對手無寸鐵的村民……
“是啊村長,要是動了村民的話可真就壞了規矩,咱們和流匪就沒啥兩樣了。”
李澤一看這是戰前的思想工作沒做到位啊,昨天打完流匪回來後已經給了花灰灰一晚上的時間做動員了,看來效果不大。
而且一個個的雖然穿著流匪的衣服,到那氣質差遠了,一看就知道是假的,根本就沒有流匪的那種兇歷之氣。
還是要自己出馬啊,不製造一點矛盾出來這群鐵匠根本不中用。
“大家靜一靜,聽我說兩句。”李澤拍拍手引過眾人的視線來上前一步說道:“我覺得你們對自己的定位有問題,你們是誰?雖然現在大家穿著流匪的衣服拿著流匪的刀,但你們是流匪嗎?
就你們就你們還想和流匪比,差的遠了!
流匪是殺人的,你們敢殺人嗎?
流匪能吃飽飯,你們能吃飽飯嗎?
流匪進了村叫人害怕,你們能叫人害怕嗎?
流匪會的你們都會,你們會的流匪不會,但他們過得日子很快活,很快樂,跟流匪相比你們算個啥?就是一群可憐蟲而已!”
這番話一說可捅了馬蜂窩,底下的花家村村民怒了,竟然把我們說的這般不堪,那照你這麼說流匪還是個體面的職業了?
“胡說八道,流匪算個屁,他們能和我們比?”
“就是,我們怎麼會是可憐蟲?”
李澤看著底下群情激憤的眾人滿意的點了點頭,這就對了,冒充流匪就要這樣,一定要憤怒,別管是對誰憤怒,只要心裡有火就行。
“看來你們很憤怒,很不服是吧?那好,你們誰來回答我幾個問題?就你吧,剛才說去搶村民東西下不去手的那個。”李澤隨便點出一個剛才說話的村民問道。
“你們吃不飽飯的原因是什麼?”
“因為我們村子的產出沒有吃食。”那位村民脖子一梗站出來大聲說道。
“說的很對,那是因為什麼原因才造成的呢?是誰不讓你們村子種吃食的?是堡長,劉家堡的堡長,只要殺了他,你們村子就可以過上自給自足的生活,可你們敢嗎?”
“殺堡長?這……”
這個問題沒人敢回答,劉家堡幾百年來對這些村子的高壓統治已經給他們種上了奴性,就算是心裡恨的要死也不敢表露出來,只能沉默以對。
“哦?看來你們不敢,可之前問你們想不想吃飽飯的時候,大家的態度可不是這樣,其實你們吃不飽的原因不單單是因為劉家堡的規矩,別的村子不屑於和你們互通往來也是很大的一個原因。
別家村子有地種,有魚捕,有雞養,他們幹這些工作是空手就能幹的嗎?
沒有你們辛辛苦苦打造出來的農具他們什麼也幹不成!
可現在看來,別的村子都有飯吃,就你們沒有,他們拿著你們打造的農具過上了吃喝不愁的日子卻不知感恩,你們想去找他們換點糧食都要遭受冷眼,他們憑什麼?
沒有你們巧手打造的農具,別的村子早都餓死了,既然他們不知感恩,那我們就去收回農具,要麼大家全都有飯吃,要麼一起餓死好了。
殺堡長能從根源上解決問題,可惜你們不敢,那去懲戒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