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三思,你嘴裡一直在胡說八道什麼?”
叫罵時間一長,劉堡主的耳朵感到很不舒服,調轉馬頭來到董三思身邊問道:“再不閉嘴就把你舌頭割了,聒噪!”
“呸,劉老狗,老子就算死也要給你咬下塊肉來,你最好現在就殺了我,要不然你以後有的受!”
董三思一口血痰就噴了過去,不過已經元氣的大傷的他,劉堡主哪裡還會放在眼裡,直接馬鞭一甩,連帶著那口血痰一起抽到臉上。
董三思,“老狗!休得辱我!”
“啪!”
劉堡主又是一鞭子,他發現了一項新的娛樂專案,這前往劉家堡的路途漫漫,沒事兒抽個人玩還挺有意思,比枯燥的騎馬趕路有趣多了。
況且為了拿下這董三思,他催動家傳秘法消耗了不少壽命元氣,這越抽心裡越痛快。
“我問你,那個從天上掉下來的人你是到是誰嗎?我聽你叫他小六子?”打夠了後,劉堡主收起馬鞭問道。
“切……”董三思鐵骨錚錚,雖然自己這六當家害人害己,但終究是自己的手下,你劉老狗想打探訊息,我偏不說!
“死鴨子嘴硬。”見董三思不說,劉堡主也不在多問,現在身邊的刑具不全,等回了劉家堡,老夫有的法子叫你開口。
“劉老狗,你不用現在得意,有本事你把這銬子給我解開,咱倆再戰三百回合。”
劉堡主不理他,董三思的嘴也不閒著,劉家堡給他們上的銬子很有講究,內襯裡帶著倒刺塗著毒,別管是誰,只要實力達不到一定地步,那戴上了就算是完了,一身實力將被壓制的丁點不剩,甚至還不如一個普通人強壯。每三天都要服用一次解藥,不然的話,骨頭都能給你燒成渣。
“呵呵……”
劉堡主不屑的笑了,一夾馬腹揚長而去。
“都加把勁,天黑之前必須趕回劉家堡,等回去了老夫給你們開慶功宴。”
“謝堡主!”
眾私軍笑了,堡主的慶功宴可不是吃吃肉喝喝酒那麼簡單,一年裡也開不了兩回,那是有“葷”專案的。
堡主大宅裡面養了不少白嫩的姑娘,都是從領地內那些村子孝敬來的,比自家的黃臉婆娘要美得多,雖然不一定能一親芳澤,但最起碼的大飽眼福是有了。
“快走,聽見沒有,要是耽誤了我們回去開慶功宴,我饒不了你!”
有了甜頭在前,一群劉家堡私軍們紛紛催促起了押著的流匪,一旦發現有誰腳步慢了,立馬就是大腳丫子招呼。
李澤算是有福的,從天而降的出場方式太過離奇,劉堡主雖然也給戴上了銬子,但卻讓出了唯一的一輛馬車。
“我去……頭好疼啊。”
晃晃悠悠中李澤行了,遺蹟當中的馬車也豪華不到哪裡去,裡面連張毯子都沒有,他是被硬生生的顛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