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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遺蹟裡的人都這麼不友好嗎,這咋還把我拴上了?”
顛簸中李澤想坐起來,可身上卻提不起一點力氣,頭暈腦脹的,腳腕火辣辣的疼。
車廂內黑乎乎啥也看不見,努力伸手一摸才發現,自己腳腕被上了銬子,內層還帶著些尖銳的小刺,很鋒利,用手指一碰就破皮出血。
“嘶……這玩意兒還特麼帶毒?”
十指連心,不小心扎破了還是很疼的,李澤放進嘴裡吮吸,手指傷口流出的血裡帶著一股澀味,正常的血液絕不是這味。
完犢子了,李澤這會兒也不敢亂喊,在遺蹟這種地方,未知的東西太多,實力被限制之下,他現在的力氣還不一定有一個普通人大,體內的能量也安靜的要死,根本調動不了,想脫身等於做夢。
這一段路十分不平整,馬車開始了劇烈的晃動,緊鎖的車窗被顛開了一道縫隙,李澤立即爬了過去,他要儘快的搞清楚現在的情況。
身穿簡陋鎧甲計程車兵,被串成一排的流匪,不斷揚起的鞭子,這些畫面透過縫隙被李澤看在眼裡。
“董三思這是被一鍋端了啊。”
李澤若有所思的點點頭,那些士兵傳的甲衣上面都繡著一個劉子,附近姓劉的大勢力似乎就只有一個劉家堡了,這麼說的話,目的地就是劉家堡。
既然把自己單獨的關進馬車,這說明劉家堡的人並不知道自己身份,這事兒說不定還有轉機。
“到家啦,慶功宴我來了!”
過了幾個小時,馬車外想起了喧雜的歡呼聲,李澤把眼一閉開始裝昏,到地方了……
“堡主,這小子還沒醒,一直在睡覺”
車廂門被開啟,一名私軍探進頭來看了一眼後跑回去彙報,劉堡主點點頭,從這麼高的空中掉下來,這人沒死都算是奇蹟,還暈著正常。
“這人你單獨關押,明天一早你再去看看,醒了的話就通知我,其他的流匪都捆了廣場上叫大傢伙看看,董三思就不要關了,先找大夫給他治傷。”劉堡主大體安排了一下,流匪抓回來了,當然要在堡裡顯擺顯擺,好讓那些居民知道,他劉堡主收稅是為了保護你們安全,附近最大的流匪團伙都授首了,在多收你們一成居住稅不過分吧?
董三思也千萬不能死掉,萬一送去參加死鬥贏了的話,能賺不少呢,劉堡主心裡的小算盤打的噼啪響,他可是非常希望在有生之年,劉家堡的堡字可以換成鄉。
私軍躬身稱是,麻利的牽著馬車走了,其他押著流寇人也是心急火燎的加快了步伐。
“砰……”
破舊的牢門被開啟,一股腐爛的惡臭撲鼻而來,那名押著李澤的私軍煩躁的捂著鼻子。
劉家堡關押人的地方是水牢,但這水卻不是流通的,淹沒過小腿肚子的臭水不知道多少年沒換了,屎尿臭加上一股生肉腐爛的氣味混合在一起。
一個個由手臂粗細的鐵木交織而成的牢籠擺放的雜亂無章,私軍皺著眉,找了一個只能關一個人的籠子把李澤塞了進去。
“真他孃的晦氣,每次來這地方都噁心的半天不想吃飯。”
私軍臨走前不爽的踹了李澤一腳,李澤忍著疼沒敢發聲,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但把也把這人的相貌牢牢地記住。
現在拿你沒辦法不要緊,不過你敢踢我的仇是記住了,等老子緩過勁來玩死你!
李澤就算是成為了階下囚,也對遺蹟中的原住民有些看不上,這可能就是從科技社會來到冷兵器時代的一種天然優越感。
不得不說,他現在心情是很噁心反胃的,原本實力大增後還想來遺蹟好好浪一波,誰特麼知道開局就跪,說好的新開始都哪去了?回去之後一定要找機會把紅星那些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