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皮了,這會捂著肚子一臉痛苦的表情,像是疼的厲害。
“怎麼了?肚子疼嗎?”蕭寶珍立刻問說。
高敬表情也很著急,“不知道,我進去就發現他這樣,一直捂著肚子。”
蕭寶珍當機立斷,“把他放下我看看,不行就直接送醫院。”
就在高敬準備回頭的時候,男孩臊的滿臉通紅,艱難的說,“不用,我是想上廁所。”
“那你剛才咋不說?”高敬問。
“我嗓子太渴了,啞了,說不出來。”
高敬一臉無奈,“不是給你留了水,怎麼不喝啊。”
“廁所太遠了,喝了水總要上廁所。”男孩已經快哭了。
蕭寶珍就說,“先別說這些了,送他去廁所吧,別憋壞了。”
高敬把弟弟往上癲了兩下,帶他去上廁所,臨走前讓蕭寶珍先進去,自己一會就回來。
走進兄弟倆的屋子,蕭寶珍左右看了看,心裡先感嘆了一聲,好乾淨的家!
這家只有兄弟倆,其中還有一個是病人,但屋子裡整整齊齊,乾乾淨淨,沒有一點臭味或者髒的地方。
這代表不了什麼,至少說明兄弟倆都不是愛邋遢的人,而這一點,在蕭寶珍這裡很加分,一個乾淨整潔的家,讓人看著心情也好不是?
她再一打量,這屋子一共兩個房間,外面一個堂屋,裡面一個房間,中間一堵牆,牆上有一道門,房子裝飾的很簡單,但桌椅板凳都有,五臟俱全。
不僅如此,牆體破敗的地方還糊上了很多白紙,白紙上密密麻麻的全是字,那字看著有些醜,寫字的人胳膊沒啥力氣,握不住筆。
就在蕭寶珍仔細看字的時候,兄弟倆再次進了門。
高敬把弟弟抱著放在堂屋的床上,給他後背塞了個枕頭,讓他半坐著,這才說道:“同志,這就是我弟弟,叫高莘。”
蕭寶珍笑著點點頭,“你好。”
“小莘,這是蕭寶珍同志,你叫姐姐。”高敬又介紹。
高莘小同志臉紅的厲害,而且因為剛才丟了臉,結結巴巴都不好意思看蕭寶珍的眼睛,“寶珍姐姐,不好意思啊,剛才讓你看笑話了。”
“這算什麼笑話,人有三急,這不都是正常的事兒?”蕭寶珍笑著反問他。
一邊說一邊指著牆上的字問道:“這是你寫的嗎?”
“是,是我抄的報紙上的文章,在家無聊打發時間玩的。”高莘點了點頭。
蕭寶珍便誇他,“有這份兒心就很好了。”
說話的時候便觀察高莘的表情,發現他雖然身體虛弱還生著病,但性格並不陰沉,不像蕭寶珍上輩子見過的病人,好多人在久病臥床以後,性格就變得喜怒無常,很陰沉。
高莘並不陰沉,反而挺樂觀的。
而高莘呢,剛才也從高敬那裡知道了現在的情況,知道蕭寶珍是來跟自己哥哥相親的。
作為弟弟,他當然特別希望哥哥能找個老婆,從此老婆孩子熱炕頭,不用當個孤家寡人,再看蕭寶珍對他沒有絲毫的嫌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