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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駱連長久地留居在另一個城市,虞一於心不忍,偏偏又不能說“你早點回來”,聽起來就像咒他父親似的。唯一的解決方法就是兩人暫且異地,中間自己有閒暇或機會,就飛到駱連那邊和他見面。
但是。
“李晟軍沒有解決,我不放心。”駱連一隻手就托住了虞一的臉,“告訴我,你有什麼打算?”
“警方都沒有任何突破,目前就只能等……”
“不能等。”駱連急促地打斷了他,“我等不到那個時候。”
“沒關係,我一個人也可……”
“不可以。”駱連再一次打斷了他,然後放軟了聲音,“我不放心。”
心中就像被柔軟的泥沙填滿,虞一下意識地又在駱連的手掌上蹭著臉頰,一雙眼明豔流動:“我絕不把這事兒搞砸,有時候你該對我多點信任。”
“信任和擔憂並不衝突。”駱連放下手,抄著臂斜靠在牆邊,“長痛不如短痛,我們要把他逼出來。”
虞一眼皮一跳:“什麼意思?”
“釣魚。”
“釣魚?”
風光無限的小魚
採訪會當天到場的記者有十幾個,而音樂人也不過四五個而已,從音樂人的低調身份來講,這樣的記者數量已經算龐大。
陽光不錯,採訪的地點選在了一家玻璃花房咖啡廳中,提前清理了無關人等,很快到了採訪的時間。
玻璃花房咖啡廳中,陽光明媚,頭頂是通透的藍天,玻璃房中心以吧檯和咖啡機為主場,附近佈滿了做舊的木桌椅,氣氛十分浪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