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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一在一旁笑得花枝亂顫,眼睛都眯成一條線:“逗你的,你留著吧,我又不會洗。”
剛才他就發現了,這些照片上去像是剛晾上去一天,幹了沒多久。想必工作量應該挺大。按照駱連的性格,一定是把底片全部洗出來之後,再一起洗成相片。也就是說,剛才這些晾出來的,一定都只有一份。
駱連沒有多洗一份。
而虞一無意間試探他,果然發現駱連在聽說他要拿走底片時,猶豫了一下。
那短暫地猶豫虞一願意把它解讀為不捨得。
也就是說,駱連他也想留下,虞一鏡頭下的自己。
這個認知讓虞一整個人興奮起來,今晚所有的不快都消失的無影無蹤。他的目光緊緊跟著駱連,一刻也不停。他再一次意識到,自己非常深刻地被這個男人吸引著。
被他身上最原始的一些本質吸引著。
對駱連的渴求與日俱增,幾乎到了難以自控的地步。哪怕得到一丁點回應,或者兩人在一起的可能性,都讓他猶如打了興奮劑一般。
有情飲水飽。
駱連那頭剛整裝好相片,一轉身,虞一卻已經不在身後,緊接著暗房的燈忽然就滅了。
駱連:“?”
黑暗中他感覺到虞一的靠近,似乎也不確定他的具體方位,先是兩隻手摸索地扶上他的肩膀,然後往脖頸,臉頰上去。
駱連皺眉,微微向後仰,下意識躲開:“關燈幹什——”
下一秒,虞一終於雙手摸索著捧住他的臉,迅速地扣著他的後腦勺向下拉去,以唇封口。
駱連瞬間就僵住了。
黑暗中,虞一緊閉雙眼,心臟簡直要不受控制地從胸腔中跳出來。他緊緊地扣著駱連,不給他任何掙脫的餘地。駱連的唇乾燥而溫暖,帶著淡淡的菸草氣息。他晚上喝了檸檬水,清新酸甜,令人著迷。
光是想著自己吻的人是駱連,虞一就感到莫大的滿足。
而對於駱連來說,虞一的唇冰涼溼潤,只是他因為短暫地震驚僵住了,隨後才意識到虞一正親吻著自己。
他的吻並不激進,也不退縮,一觸即分之後,再次抿住了駱連的下唇,溫柔地喟嘆。
下一秒,駱連推開了虞一,他一連著往後退了好幾步。
黑暗中彼此都看不到對方的神色,但因此呼吸,步調,甚至心跳聲彷彿都聽得一清二楚。虞一能感受到駱連情緒的浮動,而駱連也彷彿能看到虞一迷茫地站在幾步開外,甚至嘗試伸手來抓他。
“駱先生。”最終還是虞一先開了口,他伸出手在黑暗中摸索了幾步。
駱連常年在暗房,早就習慣黑暗,此刻就比虞一敏捷得多。虞一往前走一步,抓一把,他往後退一步,躲一分。
兩人黑燈瞎火,一退一進,在黑暗中你抓我躲了好幾次,非常滑稽。
虞一忍不住笑出聲:“駱先生,你這樣很……嗯,很幼稚。”
駱連三十年來,好像還是頭一次有人說他幼稚,想開口反駁,情緒又有些亂,張了張口,最後還是緘默不言。虞一趁他猶豫的時候,忽然大跨步準確地抓住了他的胳膊,笑道:“抓到你了。”
“放開。”駱連的聲音又變得像他們 危機
自從那晚過後,虞一沒有再去主動找駱連。他把所有的精力投入到上訴中去。
宋天勇對他合同的上訴也已經完成,這對虞一來說相當於兩個事件,同時要應付,焦頭爛額。他推掉了所有公司的約見,以及有可能的工作機會,全心投入。
倒是和齊勝英以及大飛見了一面。
齊勝英聽說關於李晟軍的事咂舌稱奇,但觀念上保持和駱連一樣,認為這個時候先不要去管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