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透過警方所調查的,有關於那位“新領導”的基礎資料就被放在了兩人的前面。
自然是江績雲先行過目。
而當看見他的生平時,江績雲眼睛微微亮了一下。
事實確實如他們所料,這位新領導與那丈夫之間,在曾經的確有一些聯絡。
“簡單來說。”江績雲開口,將資料遞在了洛鳴鹿的手中,“他們是初中同學。”
洛鳴鹿頷首接過,低頭看了起來。
而當看到那“新領導”的名字時,洛鳴鹿卻是很明顯的愣了一下。
一旁的江績雲注意到洛鳴鹿的表情變化,問道:“怎麼了?你認識這個人?”
洛鳴鹿沉吟片刻,最後點了點頭:“雖然我並不確定是不是一個人。”
他看向江績雲:“但我可以確定,有一個與這位領導同名的人,現在正在梁醫生那接受心理治療。”
那資料上赫然寫著一個名字:[洪勉勝]
江績雲也愣住了,沒有猶豫,直接給梁心衡打去了電話。
在電話響起六秒後,電話接通。
那邊傳來有些不耐的聲音:“做什麼?”
“哥,你那,是不是有個叫做洪勉勝的病人?”
洛鳴鹿豎著耳朵,在秦幽的幫助下聽得清晰。
“嗯,有,剛走,他犯事了?剛好他東西掉了,我現在喊他回來。”梁心衡知道,江績雲才不會那麼閒的沒事就給他打電話。
既然提到了病人,那就一定是這個病人出了什麼問題。
他轉過身,找到了病人的電話號碼。
“慢著,先核對一下是不是一個人,別鬧烏龍了。”江績雲趕忙叫住了他,拿著洪勉勝的資料,開始核對起來,順帶也跟他說起了案子的前因後果。
洛鳴鹿也慢慢收回了耳朵,拿起咖啡小喝了一口。
“怎麼樣?兇手是他嗎?”剛放嘴邊,秦幽便探了個腦袋過來,湊得很近。
如此突然,洛鳴鹿直接就被嗆著了,咳嗽連連。
“咳…”
【我不知道。】
秦幽這才悻悻的收回腦袋,不知道那面無表情的臉下,究竟在想些什麼。
是在慶幸?還是在失望?
洛鳴鹿摸了摸鼻子。
只看那邊的江績雲,已經放下了電話,穿上外套:“很巧合,已經確認是他了。而我哥那邊雖然已經通知他落東西了,但他說有事,暫時不能回去。”
“剛好,咱有空,可以給他送過去,順便問問與死者相關的事情。”
“一起過去?”他看向洛鳴鹿問道。
洛鳴鹿聳聳肩,有拒絕的需要嗎?與江績雲先是一同趕往了梁心衡的心理診療所。
洪勉勝在診療所落下的東西並不普通,是一枚黑瑪瑙戒指。
這枚戒指通體漆黑,放在太陽下,蘊含著一抹暗淡的光澤。洛鳴鹿站在一旁註視了一會,只覺得並不好受。
因為梁心衡的眼睛與那黑色寶石一樣,深邃的直通人心。
像是轉移話題一般,洛鳴鹿先江績雲一步接過了戒指,問道:“這人能有這麼粗心嗎?為什麼還會把戒指落在這兒?”
梁心衡推了一下眼鏡:“是我讓他摘的,因為我發現,他在忍耐[不平整]所給他帶來的不適時,總會下意識撫摸手上的戒指。”
“具體的原理我就懶得解釋了,總之,將戒指摘下來,有助於他康復。只是沒想到直到他離開,我們雙方都忘了這一茬。”
聞言,洛鳴鹿眉角抽了一下,梁醫生這是真的忘了?
我看未必。怕是為了治療病人,故意當作沒發現吧。
洛鳴鹿沒興趣揭穿他,梁心衡